臧平再也顾不得什么,阻止张奇峰道:“不知钦差大人说林刺史是匪首可有证据?”
张奇峰说道:“自然有,而且人证物证具在。怎么?别驾有什么事吗?”
臧平虽然害怕但还是说道:“钦差大人既然说刺史是匪首,那么就该拿出证据以使众官心服,百姓信服。如若拿不出来,只凭大人一面之词,只怕会伤了世人之心呀!”
张奇峰哈哈一笑说道:“臧别驾,你说本钦差若是问百姓,该不该斩了林荣,你说百姓们会怎么回答?”
林荣残暴不仁,生贪婪,百姓们无不与杀之而后快。臧平自然清楚这里的底细,他忙说道:“若是不拿出证据就善杀朝廷刺史,这若是让皇上知道了,对钦差大人也是不利呀!”
张奇峰轻蔑的一笑说道:“本钦差出发前,皇上亲旨,准临机专断,这临机专断的意思别驾不会不知吧?而且,本钦差现场将他拿住,你说本钦差算不算人证?那些钦差卫队算不算人证?那些被擒拿的军兵算不算人证?”
说完,他示意柳蝉一下,后者拿出一份黄色锦缎的圣旨念道:“乾坤浩荡,隆盛诏曰:查,夏州刺史林荣,为人残暴,生贪婪。任内,鱼百姓,祸害乡里,勾结倭奴骚扰侵害地方,损我天朝之威严,实乃欺君不赦罪大恶极之徒!着钦差大臣,平倭大统领,张奇峰就地惩处!”
“推出去斩了!”
张奇峰一声令下,铁骑师战士应声将已经瘫软在地的林荣架起,拖到了府外行刑台。
“大人,林刺史平日里勤政爱民,深受百姓爱戴,能否……”
臧平还要阻拦,但听到外面忽然欢呼声响起,张奇峰笑道:“难道百姓是来欢送他们爱戴的父母官的?”
“这……”
臧平一时语塞。
“好……”
“杀得好!”
“皇上万岁……”
张奇峰带众官员来到观刑台,刚刚坐稳,便发出号令,令牌落地,林荣的人头也随即被砍下。百姓们发出震天的欢呼声,臧平和几个林荣亲近之人无不脸色惨白,心里对张奇峰可谓恨之入骨了!
天色渐晚,在钦差官邸,也是林荣曾经的别院中,张奇峰送走了最后一个拜访的官员,心事重重的回到卧室。
“表哥,你不高兴?”
柳蝉大眼睛里只有情意,纯纯的看着张奇峰。张奇峰着她的粉背,说道:“高兴不起来呀……”
他沉声道:“现在,已经可以断定,林荣和德川百兵卫勾结无疑。可林荣虽然诛杀,倭奴首领德川却还不知道躲在哪里,着急呀!”
柳蝉却嘻嘻一笑说:“那我要是有办法找到倭奴巢,你该怎么奖赏我?”
张奇峰眼睛一亮,说道:“你有办法?快说,你要什么都成!”
柳蝉鼻子翘着说道:“不许赖皮?”
“啪……”
张奇峰轻轻的给了她粉臀一巴掌,骂道:“浪蹄子,那这么多废话,不说看我饶得了你!”
“讨厌,表哥求人办事还这么横!”
她也不想逗张奇峰,因为她胯间那一抹幽深处已经泛滥成灾,急需张奇峰的大**巴来救灾了。“倭奴虽然不轻易回巢,但如果糟了灭顶之灾呢?而且,看他们攻击沿海村落时都是乘坐小的舢板一类,那么他们就不会离巢太远。”
张奇峰将柳蝉翻过来压倒,一边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但周围那么多小岛,你要我一个个去找吗?”
“啊……轻点儿,”
柳蝉笑道:“表哥,你有主意了对不对,讨厌,看你的眼睛就知道!”
张奇峰将她双腿分开,坚硬如铁杵的大**巴再也忍不住,呼啸着肏入柳蝉的蜜,“是,没错,你个笨丫头,还来教我,看我不肏死你!”
“啊,表哥饶命呀……”
二人疯狂的厮杀在了一起。张奇峰的大**巴如打夯一样,一下下毫无技巧的撞击在柳蝉娇嫩的子,柳蝉只感觉自己每一寸身心都被张奇峰无情的碾压着,但她没有丝毫的怨言反倒是十分兴奋。
张奇峰那壮的大**巴每次侵入都填满柳蝉蜜里的全部空隙,将里面空气全部挤压排出,强烈真实的充实感让柳蝉恍如置身云端。但张奇峰随即将大**巴猛地抽出,由于被**巴带出真空,柳蝉不由得秀眉紧蹙,“啊……”
柳蝉长叫一声,双腿却下意识的分得更开,突然,张奇峰动作放缓,让本来准备迎接他重击的柳蝉扑了个空,心里空空的。
张奇峰故意只将头在柳蝉蜜口摩擦研磨,柳蝉只感觉身体里空落落的,她一边上扬身体一边呓语似的嘟囔:“表哥,啊……给我……我要……我要呀……啊……给……”
绯红的脸蛋,张奇峰看着真想咬一口。他挑逗的问:“表妹,你想要什么?告诉表哥!”
柳蝉顾不得不好意思,身体如同一条大蛇一样,左摇右摆的,“表哥,我。要……啊……要你……大**巴……给我呀……”
看她发春了的模样,张奇峰突然一个狞笑,大**巴如野马脱缰一样,在柳蝉道里撒开花的冲了起来,“啊……”
柳蝉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下下的冲击,很快就让她溃不成军,“呀……啊……顶穿了,穿了呀……”
不理她的惨叫,张奇峰知道柳蝉是喜欢的,他越战越勇,大**巴反复冲杀,将柳蝉蜜里的待得四散飞溅,星星点点落在四周。
张奇峰虽然有众女相伴,但他对柳蝉的思念却是毋庸置疑,他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