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僵着身子,席司曜不是没感觉到,但是因为失去了那一段的记忆,只当她此刻是因为害羞,双手愈发地在她身上放肆起来。
直到夜清歌的眼泪砸下来,冰凉的液体落在他滚烫的手臂上,他才猛然惊醒一般,迅速将她的人给转过来,看到的是一个泪流满面的人儿。
所有人都知道她失去了一个孩子,可是有谁知道她是多么害怕面对这个事实?
从花城去了佛罗伦萨,她闭口不提这件事,是因为——
别说提起这件事,哪怕稍稍地想起一点点,都觉得整个世界要崩塌,自己无法呼吸,即将死去。
那种窒息的感觉多可怕,她真的不敢去体会。
席司曜看着面前的人,不知道她怎么了,可是说到孩子让她如此伤心,难道她此刻的眼泪和孩子有关?
可是,那段日子再黑暗,再惨痛,不是都过去了吗?两个儿子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
他不记得那次了,不记得了……
可是夜清歌却记得清清楚楚,并且这一次,脑海中的画面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清晰。
她甚至记起来,那个时候席司曜推了自己出山洞,其实席也正还没有叫人引爆炸 药。
他终究还是回去找席也正报仇。
不论那两个人是否是自己的亲生父母,不论自己是不是席家的人,那份仇恨跟了他那么多年,不可能放下的。
席也正也是没有料到他会回来,只当他是带着夜清歌逃跑了,所以在被席司曜用枪顶住后脑勺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懵了。
有手下先出了山洞,等了许久不见他出来,还以为是自己没注意,三爷早就出去了。
炸 药的威力极其强大,席司曜和席也正被震得从山洞飞了出去,期间有飞石砸在他们身上,最后从那么高的地方,落入海中。
最后的命运就看上天了,是生是死,皆看运气。
夜清歌咬着唇,将那段被自己封住的记忆从头到尾想了一遍,终是痛得忍不住,承受不住了,慢慢地蹲下身来,抱住自己的身子,低声而压抑地哭。
多么伤的记忆,多么惨痛的代价。
夜清歌也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不肯记得这一段记忆。
席司曜怔怔地站了一会儿,也跟着蹲下来,将她抱住,给她擦眼泪,问她:“怎么了?告诉我怎么了?”
“司曜,我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她趴在他的肩头嚎啕大哭,将他身上的衣服都浸湿了。
席司曜心里跟着难受跟着疼,他习惯了掌控一切,可是此刻却无法彩头自己最爱的人到底因为什么难受。
而夜清歌呢,不论他怎么问,她都不肯开口说明白自己为什么哭。
她不想再说那一段惨痛,也不想他记起来。
席司曜,如果你知道我们曾有过第三个孩子,可是如今ta却已经不在了,你是否会和我此刻一样痛苦?甚至,比我更痛苦?
那个孩子,是因为我们,甚至上一辈的恩恩怨怨才会没了的啊!
原本的缠绵自然是没有了,席司曜抱着哭累了的人儿靠在床头,让她趴在自己的胸口,偶尔她还会抽泣,他便轻拍她的背。
寂静无声的夜,彼此心中都是百转千回,他是想破脑袋都想不起来那次的事,而她则是则是独自咽下苦痛,什么都不说。
后来还是她先开始的,也不知道是刚刚哭傻了还是收了什么刺激,趴在他身上又亲又摸,两条小细胳膊勾魂索一样缠在他身上,湿湿软软的两片樱唇在他胸口亲了亲,末了一口咬住那颗小红点。
席司曜将人从胸口拎上来,放在眼前看了又看,眼睛因为刚刚哭得厉害,现在还是肿着的,怎么就又开始发疯了?
他笑着,半是认真半是吓唬:“不累吗?再乱动我可就不客气了。”
谁知夜清歌根本就没把他的吓唬放眼里,直接扑上去,在他的唇上重重地咬了一口,那眼神明着是在瞪他,可是再仔细看,分明是暗藏勾引的啊!
席司曜几乎听到自己身体里血液逆流的声音,‘哗啦啦——’的,那么地清楚,大脑像是缺氧一般,停止了运转。
没几秒钟血液又开始往下,都往那一个地方去,立马就抬起了头。
夜清歌当然是感觉到了他下面的变化,可是她非但不怕,更甚至动作更加惹人发狂!
席司曜渐渐地就红了眼睛,捏着她手臂的力道加重了许多,疼得她皱眉,声音要哭不哭,反而更显娇媚,“你弄疼我了……”
“弄疼你了?”他笑得像个流氓痞子,大手往下勾了她底裤的边缘,手指探进去,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湿成这样!
夜清歌却是睁大眼睛,一脸无辜地看着他,低低地喊:“轻一点啊,真的弄疼我了。”
席司曜放了手直接翻身将她压倒,手指再度探入,指腹捻着她的某个敏感点沙哑地问:“疼了?我都没进来,怎么这么快疼了?”
夜清歌哼哼唧唧不回答,两条修长白皙的双腿在空中胡乱瞪着。13842710
这个坏蛋啊,明知道她说的是他捏疼了她的手臂,又不是说那个,非要曲解她的意思!
但是他也有不知道的,比如——
他不知道她忽然变得这么疯狂,是因为在刚刚的某一个瞬间,忽然就想通了一件事。
既然孩子已经不在了,再多的伤心难过都无法改变事实,不如再来一个孩子,不是更好?
“我们有两个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