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用饭,顾府平静,未有异样。”
闻言,李侍郎又疑惑又惊喜,他猛地抬头看向坐上男子,“相爷,这女人命还真够硬的。”
韩相挑眉,俊美的脸上一抹邪气,“命硬吗?对付女人而已,你还派出江湖杀手了?”
“卑职,卑职愚钝。”
“如今朝中局势剑拔弩张,你等行事需加倍小心,今日之事如若再犯,你知道后果。”
李侍郎忙点头道:“卑职明白,决不再有下一次。”
一时沉默,李侍郎尤不死心问道:“相爷,那,那个顾轻音这么对付我们,对付相爷您,难道就这么算了?”
“你觉得呢?一个女人而已。”韩相唇角一勾,黑眸深不见底。
第3章身体变化
顾轻音出事,顾府自然如临大敌,顾母揪着手帕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老爷,我说什么来着?好好的女儿家,非得入朝做什么官?现在可好了,连小命都快丢了!”
顾德明双眉紧皱,一张端方的脸上浓云密布,对着女儿问道:“可曾看清是何人对你动手?”
顾轻音摇头,“几个蒙面黑衣人,武功极高。”
顾德明微一沉吟,道:“音儿莫怕,我这就去一趟王府,让王爷在你身边加派人手护你安全。”
顾轻音因受了惊吓,一连两日未去上朝,顾母吩咐底下人好汤好水的给她补身子压惊。
其实那日顾轻音一直在打瞌睡,对整个遇刺经过根本记不清楚,只觉得似乎是一场梦一般,加上身体又没有哪里不适,到底涉世未深,心中并没有太当一回事。
唯一的变化,倒是身子有些莫名的燥热,像是有什么在体内蠢蠢欲动,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也并不如何难受,顾轻音没有告诉任何人。
阮皓之这几日天天往顾府跑,得知顾轻音出事,他自然忧心如焚,将她轻拥进怀中,“轻音,我不许你再出事。”
顾轻音一阵心悸,阮皓之和她是青梅竹马,两人的亲事是长辈很早以前就定下的,感情没有什么曲折跌宕,平顺无波,他们早就认定了彼此。
没来由的体内一阵躁动,顾轻音羞红了脸,轻声道:“阿皓,吻我。”
她一项是传统守旧的女子,在情事上也是如此,此时说出如此羞人的请求,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阮皓之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反应过来后一阵欣喜,他低头,轻柔的与她双唇相贴,软软的舌尖细细舔舐着她如花的唇瓣,开始温柔地吸吮。
顾轻音动情的呻吟,情不自禁的将身体紧紧贴近阮皓之怀中。
阮皓之向来是温柔的,柔情似水,对顾轻音也从未逾矩,尽管两人早已是未婚夫妻,他们的亲密也是发乎情,止于礼。
一阵唇舌交缠过后,两人喘息着分开,彼此相望,俱是一阵脸红心跳。
顾轻音一双剪水秋瞳似两潭盈盈春水,檀口微启,“阿皓,不如我们早些成亲?”
阮皓之惊喜万分,连连点头。
是夜,顾轻音全身泡在热水桶中,热气氤氲,她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肤晕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她仰起头,露出如天鹅般优美洁白的颈项,掬起一捧清水顺着脖颈淋下,任那一丝热意自胸口蜿蜒而下,沿着腹部缓缓下落,灼烫那隐秘羞人之处。
兴和王朝的女子向来是以瘦为美,多数女子为了追求美名,把身子磨得瘦骨嶙峋,秀美的体态算是有了,却绝谈不上婀娜。
然顾轻音却不是,她从未刻意追求过身材,但天生就出落的骨架纤细匀称,身姿苗条秀雅,婀娜多姿,尤其是一对高耸浑圆的胸部,饱满坚挺,顶端的红梅艳丽逼人,平日里穿着宽大的官袍尚不显山露水,此时顾轻音对镜自照,连自己都不好意思直视了。
沐浴完后,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全身上下只披了一件白色薄纱,就这样站在铜镜前。
她的指尖轻触上自己胸前的一对红梅,浑身一颤,缓缓用掌心包裹住硕大白嫩的rǔ_fáng,轻拢慢捻,不知过了多久,她口中轻逸出一丝呻吟,小腹下一股热流缓缓而出,沾湿了她柔嫩的大腿根部。
顾轻音停止了动作,怔住,她,她这是怎么了?
第4章屈辱被掳
李承风李侍郎自那夜从相府回去,几夜辗转反侧,睡不安稳。
他的亲侄儿李怀景,就因为在水灾的时候贪了一些蝇头小利,居然被那顾轻音挖出来参了一本,如今圣上要彻查此事,李怀景早就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乱了方寸。
而他身为兵部侍郎,又岂能袖手旁观?可韩相大人的一番话他又不得不听,心下虽早对那小女子恨得牙痒痒,却又无可奈何。
“老爷,我瞧您这两日眉心郁结,久未展颜,可有烦心事同妾身说说?”李侍郎年前才娶过门的小妾娇儿挨近他身边。
李侍郎对这小女子格外宠爱,叹了口气,便简单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娇儿听后,轻笑一声,“这有何难?老爷可是要想个法子办她,但又得顺着韩相的意思?”
“这事不容易办哪,小宝贝你可别兴口开河。”
娇儿低头凑到他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番,李侍郎的脸色由疑到惊,再到喜,最后连连点头,在娇儿柔嫩的脸上亲了一口,笑道:“真是只小狐狸,行,就照你说的办。”
顾轻音每隔七日需在御史台值夜,这晚,她独自一人留在殿内办公,烛影摇曳,一阵困意袭来,她看看手头还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