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更加害怕,害怕她与他之间逐渐形成的相处模式忽然破裂,她再也找不回自己。
“你还要在那里站多久?”韩锦卿的嗓音从石室里传来,淡淡的,带着沙哑。
她一怔,从阴影里走出来。
看到他苍白的面容,弯曲的背脊,散乱的墨发,她的脚步便再收不住,径直走到他面前,扶住他,轻拍他的背,“好些了吗?”
韩锦卿待剧烈的喘息平复后,狭长的凤目上扬,侧过脸看她,“你不是和上官容钦走了?还回来做什么?”
他的声音很低很轻,顾轻音听不清他的语气,只道:“我为何要走?我昨夜在冷泉里受了凉,到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韩锦卿身形一晃,让她搀扶的手臂扑了个空,轻嗤一声,低缓道:“你受了凉,上官容钦怎会置之不理?你在他怀里睡了一夜,还没缓过来?”
顾轻音的手臂僵在半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一抽一抽的疼。
韩锦卿说这番话,原本只是试探,他并不想知道她和上官容钦之间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忍不住,忍不住要拿话刺她,试探她,看她的表情,看她如何应对,而她静默了,神色僵硬,这在韩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