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冰冷,但袁远却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关心,一弯腰,拽着他的胳膊把他拉起来:“本来你就有义务送我下山的,谁上你带我来这儿的,现在,有什么问题吗?”她歪着头,脸上一副天真调皮的耍赖相。
孟欣辰轻叹,看来,他真是被这丫头死死地吃定了:“爱走不走,我还不管你了呢。”孟欣辰身上的浑劲儿上来,当真不管袁远,甩开她的手,两大步就从台阶上跳下去。
袁远怕他真甩了她不要她,急得跟着就追过去,也学着他的样子往下跳,却没想到她脚上的小羊皮靴子跟儿原本就细,这一跳,正好准准地陷进了砖缝里,左右使劲,就是拔不出来,急得她一叠连声的唤:“二哥哥,你不管我了,你别走啊。”
鞋子的质量太好,即使她使出了浑身的力气,拽的脚腕都要酸掉了,还甚至把自己都摔到了地上,那只鞋子却象在砖缝里扎了根般的,愣是一下也动不了。
“人家都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的命怎么就这么好,连十分钟都等不到,这报应就来了。”冷不丁,孟欣辰一脸痞笑地双臂环抱站在跟前,看着袁远一脸着急地与砖缝斗争不休的样子,笑得一脸得意。
☆、95
袁远半起来了一些,扑过去抓他:“孟欣辰,别让我出去,否则我灭了你。”
孟欣辰身子往后一躲,袁远的身子向前扑了空,却准准地被他急忙伸过来的手接住:“说大话是要闪舌头的,我倒要看看,今晚你怎么灭了我。”
袁远的两只手被孟欣辰死死地握在手中,就象一把铐子铐着似的,身体除了可以左右摇晃,再就是一下也动不了。“好了,我认输,你帮我出来好不好。”她采取了一点策略。
孟欣辰眼珠一眯:“你的话也能信?”
“就信这一回,真的,我一出去,立马告诉你平山的真相,一刻都不带眈误的。”
孟欣辰的眸子明显的暗了一下,手劲同时放松,语气冰凉:“我没兴趣听,你爱跟谁说跟谁说去。”说完,一把扶正袁远的身体让她站稳,转身走开:“把鞋子脱了,你就可以自由了。”
袁远的头轰的一下大了,这第简单的问题,愣是被人当成了笑话看。哎,袁远,你真的不怎么聪明嘛,途有一个虚名罢了。
眼看着孟欣辰的白色衬衫身影就在前面,不远不近,可袁远就是撵不上他。前面那个身影好像脑袋后面长着眼睛,她快,他也快,她慢,他也慢,却愣是就赶不上他。
袁远气哼哼地在心里骂了孟欣辰八十遍冷血动物加变态狂之后,中一辆停在昏暗中的黑色车头撞在一起。只不过这种撞击的效果有些绵软,如果不仔细的辨认,甚至都不敢确定这是一辆洗车还是什么。
但问题就出在了袁远这仔细一看上。
黑色的车头,明晃晃的一团白色,因为上下左右摇摆的幅度太大,于是刚刚袁远就错误地将这团白判定成了孟欣辰的背影。
现在这团白因了她奋力一扑的撞击,停止了节奏,但随即,袁远也看清了状况。
世上本无事,明镜亦非台。原来这一团白,是正伏在车身上打野战的一对赤.裸无物的男女……
袁远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社会还真是开放,前头不远的半山腰上还人山人海地围着几百上千的人,离此不到一千米,居然有人赤身上阵玩肉博!
袁远的脸唰地就红到了耳朵根。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慌张地道了声“对不起”就想往后跑。可是哪里有让她轻松跑掉的机会。
她这一退,再退,不期然就退到了一面铜墙铁壁上,仓皇地一转身,才发现身后站着一个裸着上身,膀大腰圆的男人。
男人一伸手,将退到他跟前的袁远顺势一捞,卡在怀里,一双咸猪手顺势就伸向了她低开的领口处。
袁远一惊,抬手就在咸猪手上狠拧了一把,乘着咸猪手松开的当空,一个转身,逃出了魔掌,紧张而警惕地朝四周张望了一圈。还好,再没有其他陷阱。
男人一脸的贼笑,抬起那只被袁远拧红了手背的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吹,发出一个恶心的声音:“小野猫,还挺辣的,不错,倒是挺有味道的。兄弟你继续你的,甭管哥哥我这儿。”他说的是他的身后,刚刚被袁远不小心误当成孟欣辰撞上的那一对火辣男女。就在刚刚之后的一瞬间,那个赤搏上阵的男人就松开了他怀里的女人,朝着袁远投来了猥亵的恶心目光,并付诸了行动,朝着袁远跟前凑过来。
膀大腰圆的男人这一声喝,后面那个也就识趣的停下了脚步,转身继续将还愣在那里的瑟瑟发抖的女人再度按压下去,随即就传来女人的一声惨叫。不知道是哪时被弄痛了,女人的声音带着凄惨,独与激情无关。
袁远心里发颤,表情和嘴里却硬气的令人胆寒:“站住,如果你再往前走一步,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这句话,是数年前从袁绍那里学来的,一直也没派上过用场,现在她双手已收紧握成了拳,说这句话,也顺理成章的给自己壮了一回胆。
事实上这个方法也很奏效。不光她自己心里没那么怕了,甚至连这个咸猪手的男人也迟疑下往前缓缓迈动的脚步,眯起眼睛来重新打量她。
“小妞,玩我呢吧?你当哥哥是被人吓大的。”男人脸上的一抹邪恶笑容浮起的瞬间,脚下猛地发了力,一个箭步就朝袁远扑过来。别看他一副五大三粗的外形,没想到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