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孟逸辰端着清早特意让酒店厨房订做的小米粥上来时,袁远果然换了一身低胸和性感睡衣,光着脚,恬静地坐在床上。
孟逸辰没有再走近,站在客厅,脸瞬间黑下来,“怎么,昨晚没睡好,这才刚穿上又脱了。”
袁远踮着脚尖下来,倚在门边,一双眸子恨恨的瞅着孟逸辰,“不是你让我换的么?”说话时,一只纤手已伸向了孟逸辰的胫子。
孟逸辰憎恶地向后退了一步,“你做什么?”
袁远冷笑:“做你想做的事呀,要不然,这么费劲巴拉的带我来这儿,一宿两千多块的房子,还得算算值不值吧。”
袁远的话连芒带刺,孟逸辰唯恐躲之不及,眸中的淡漠变成了恶寒,“袁远,我警告你,不要动不动就拿我的耐性当游戏玩。而且我也告诉你,男人是很好色,但男人也是有操守的,不要以为贞操只是女人的专利。
袁远,你可以不拿自己当宝贝,但我孟逸辰的身体还是很纯洁的,除非是我自己所爱的人,否则,你就是tuō_guāng了,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