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异常,才松了口气。
“也许是我太紧张了!”
等袁远和乔雪醒来的时候,屋子里已飘出了早餐的奶香味。而客厅里,孟逸辰正在拖地,桌子和茶几上早已收拾的纤尘不染。
乔雪一揉眼睛,从床上坐起来,穿着她那件齐臀的睡衣,连洗涮的事情都忽略了,围着只穿件黑色衬衫的孟逸辰转了两圈:“袁远,你家相公人挺勤快的哦,是不是昨晚憋了一夜的体力,今早全都用在扫把上了。”
孟逸辰回头,眯眼盯住乔雪那张睡得红朴朴的脸,手握着拖布指尖上用足了力道:“洗完赶紧滚,早餐没准备你的份。”
乔雪后怕地退了一步,餐桌上,果然只放着两份的牛奶。
饶是乔雪这样看似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接触到孟逸辰那双剑一般寒冷的眸光,她心里还是怯的,二话没说,哧溜到浴室去洗涮。
乔雪今天上班,袁远要休息,有了孟逸辰的警告,乔雪洗完也没敢多耽搁,拎着自己的包包开门就跑了。
揉得皱皱巴巴的床上,袁远还窝在被窝里睡懒觉。
孟逸辰肚子里着实憋着火,一把袁远抱起来,出门扔在客厅的沙发上,打开柜厨,搜寻出新的床单被套,三两下换完,才重新将袁远抱进被窝里。
袁远早已被他折腾的没有了睡意,怔怔的看着孟逸辰这番孩子气的举动,直想乐。
“你不至于吧,她是个女孩子,又不是男人,气味有那么膈应吗?”
孟逸辰将换下的床单往垃圾桶里一扔,走进来躺在袁远身边,伸手将她揽进怀里:“只要不是你的味道,我都膈应。”也许袁远还不知道,他生病被袁远刮了痧的那次,当醒来发现林楠抱着自己的胳膊和他躺在一个被窝里,之后,他不但烧了那天身上所有的衣服和床单被子,甚至连床都换了。他就是不能忍受一个与他不相干的人贴近自己。
袁远象猫一样的往他怀里挪,伸手勾住了他的颈子:“我就那么好,气味就那么独特?”
“傻瓜,你是我的女人,当然只能接受你的味道,明白吗。”他的吻轻轻落下,沾在她唇上的,是带着淡淡的薄荷味。
果然如乔雪所言,孟逸辰憋了一夜的体力,这一刻全都得到了释放,两个人在床单上来来回回滚了七八个回合之后,才鸣金收兵。
正午的阳光从印着细碎花朵的沙帘中透进来,洒在床上两个相拥而卧的人身上,散发出异样的旖旎。
袁远早就累得浑身散架了,背对着孟逸辰窝在他怀里,那颇有规律的心跳,透过她的背,与她的心跳一下一下的合着拍,感觉无比温馨。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断网真的是件很悲催的事
☆、72
小猫一样温顺的袁远,结果玩了一招狠的,差点让孟逸辰的心从胸腔里跳出来。
五百米高的悬崖,袁远腰里系了安全带,孟逸辰还以为她说想要玩蹦极是在跟他开玩笑,只想陪着她到实地一游,可没想到刚刚帮她弄好身上的保险索,下一刻还等着戏耍她一下,没想到前脚刚松手,后脚她就展开双臂,以一个振翅高飞的姿势,从悬崖上纵身跳下。
孟逸辰嗓子里顿时象被堵了一块石头般的想张口呼,可是呛得他眼泪都流出来,就是发不出一个声音,扑到近前,连保险索都没带就要跟着往下跳,被一边几个工作人员眼疾手快的拉住。
“先生,你要跳得先带上保险索。”
“我媳妇,我媳妇下去了。”终于可以说出话了,但说出口的却是这样一句根本就表达不了他焦急心情且与他此时的心态无关痛痒的话。
工作人员一听,乐了:“先生,这是蹦极,不是自杀,两分钟后就弹上来了,你还是冷静的等一会儿吧。”
工作人员的解释已够清楚,但是孟逸辰的脑子里还是象灌了铅一样的沉,压得他脑胀。
“小远,她恐高啊,从小就恐高。”
孟逸辰嘴里喃喃的一嚷出声,工作人员的脸唰一下就白了:“你是说,刚刚跳下去的那个姑娘有恐高症?”
孟逸辰被几个人紧紧的拉住推到护栏以外,可里面的几个工作人员却不淡定了。恐高症,那可是会出人命的呀。
可是,五分钟后,袁远弹回来的身影,却稳稳地出现在了坡度平台上,解□下的保险索,沿着缓缓的台阶扶梯而上,一脸的红润,竟然是一副兴奋的表情。
孟逸辰再次冲进护栏内,象不相信一般的看着袁远:“远,你不是……恐高么?”怎么回事,曾经,他还记得,院里的一帮孩子恶作剧,将她骗到了物资仓库的房顶上,抽掉了梯子。等他得到消息赶到的时候,袁远躲在房顶的最中间,吓得早已面如灰土,浑身颤抖不止。直到他抱她下来,她还不敢睁眼看一眼地面……
袁远一脸俏皮的笑容,冲孟逸辰直眨眼睛:“放心吧,我连死都不怕的人了,还会再恐高么。”
只是无心的一句话,孟逸辰的脑袋却嗡一下就响了:“你刚才说什么,什么连死都不怕了?远,怎么回事?”
袁远自知得意忘形说漏了嘴,但是孟逸辰这副着急的样子,如果不告诉他些什么,恐怕他又会多想。
“好啊,我告诉你,不过我现在有点热,你先请我吃冰淇淋好不好。”
孟逸辰心里着急,哪还管她是不是运动之后不能突然吃生冷的东西,拽着她从山上下来,在山下的冷饮摊上买了一个冰淇淋。
袁远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