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娘个个塞天仙,令男主人公忘记了家中的娇妻,而女主人则每天以泪洗面,直到终于明白男主人不会再回到她的身边时,便一纸休书将男主人休弃,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第二十章欠缺火候?
“那那个男人也太不是东西了,怎么可以忘了妻子呢?”
“就是!花天酒地也要有个尺度吧!”
楚余风则冷笑着一杯接一杯,对着某些人很是嘲讽,也在这时,萧瑞依旧忍不住好奇的将目光转向了他,那个如此鄙夷的笑容再次令他蹙眉,自己一定认识他,一定认识,可他是古人,和自己相差了说不定上千年,在哪里认识过呢?
为什么一看到自己心就像被人狠狠的揪着,无法挣脱?楚余风…。如此凶残的人,不可能认识的,绝对不可能,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去看,继续哀怨的对霜儿若即若离的舞动着。
“月下孤舟穿梭水不休
极乐下看苦竹鱼在水中游
青丝紫纱守冬梅却白首
油尽一刻把倒影带走
相爱难长久谁可以一生厮守
终於谁也不开口就放手!”
“虽然两人不再有任何的瓜葛,可女主人公的心里从来就没忘过她的夫君,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了男主人,闯入了绝世楼,结果却看到了她心爱的男人正饱受煎熬,听闻是得罪了绝世楼的老板,所以要被处死,她拼死要救她的爱人,愿意任凭老板的处置,结果被折磨得偏体鳞伤,男主人也在那一瞬间明白了什么才是值得他去珍惜的,不久后,男主人公被老板生生切去了传宗接代的香火,而女主人公也被强行穿上了解不开的贞操裤,本以为会死在地牢中,可两个人洪福齐天,终于在朋友的帮助下摆脱了被禁锢的命运,回到家中过上了幸福快乐的生活!”幽儿说着说着,眼泪而也掉了下来,都那样了,还如何幸福快乐?
“天啊!如此凄惨的故事还是头一次听到,真希望那对恋人可以真的白头到老,不要再去想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而害了身边的人!”
“此女好痴情!”奉安大王也忍不住心脏抽搐,看了萧瑞半响才举手鼓掌:“唱的好,说得也好,跳得更好!想不到南越还有这等人才,都说夏姑娘名满天下,看来也不及一个如此令人揪心的故事!”
楚温栖瞬也不瞬的盯着萧瑞不放,还真是个样样精通的人,如果当初你选择的不是老三而是我,那么你的命运绝不会如此的悲凉,最少不至于在青楼供这些男人享乐,做妾就这么难以接受吗?
歌声还在继续,舞蹈也越加的令人悲伤起来,觉得这少年虽然一副很后悔的模样,可伤了女子的心是铁一般的事实,女子从一开始就没看他一眼,这也是应该的,如此痴情的女子去哪里找?恐怕整个天下也没有几个吧?
不知何时,舞曲已经结尾,而萧瑞也成功得到了美人的欢心,轻搂怀中,杏眼扫向洪朔月,见他居然一副很不在意的表情就有些烦闷,难道刚才表演得很不好吗?
“好!”‘啪啪啪!’
忽然,大胡子起身大力的鼓掌,如同那身豪迈的穿着,样样都这般豪气万丈:“吾真是小看南越国了,不但人长得美,连曲儿都如此动听!”
萧瑞放开段季霜,这才发现了大堂里的不对劲,这个大胡子又是什么人?怎么像个皇帝一样?那些富家子弟都自觉的退到了三米外,就他自己坐在最前面。
“谢谢!”右手抬起,行了一个绅士之礼,然后再跳下舞台直奔洪朔月等人,不耐烦的眯眼道:“我们是不是可以走了?”真是一群瘟神。
“小兄弟,可否再来一……!”奉阳大王刚喊完,对方已经擦肩而过了,顿时有些不满。
洪朔月边敲击着桌面边邪笑道:“真没想到世上还有如此动听的曲儿,男子也能将舞蹈跳得刚柔合一,看来你还真是有点本事,不过洪某觉得欠缺了点火候,你们说呢?”
“确实,如今只能说将先前的不快全部扫除,可雅兴还谈不上,萧瑞!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送你一程?”萧悦君打开折扇挑衅的冲萧瑞勾唇,眸子里的鄙夷倒是真的在减少。
萧瑞顿时感觉自己脸如锅底灰,瞅了一下二楼,最后再次自信的笑道:“既然欠缺火候,那么本公子就来将你们的火候给补全!”
没等他们再次开口,便快速奔向二楼某间紧闭的木门里,黑眸四处张望,最后黑着脸道:“何允墨!你最好立刻给我出来,否则做鬼也不放过你!”
半响后…。
“你这脾气也该改改了!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
迅速转身,还真看到某个斜倚在门口的男子满脸阴沈,望着那张超越了所有凡人的脸,不再觉得帅气逼人,反而可恶到了极点,冷漠上前揪紧他的衣襟,拉近两人脸庞的距离,一个字一个字的逼问:“老子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居然这样来玩我?”
微热的气息一点一点被何允墨吸入肺中,喉结滚动,脑海里想起了不久前的小片段,顿时下腹一紧,何时自己的定力差到了这种地步?无奈的一把打开他道:“这本就是你的前世,萧瑞,三王爷楚余风就是月老为你拉起的红线,如果这一世你无法让他对你倾心,那么你将永世孤独!”
楚余风,那个变态又霸道的男人?狐疑似的再次瞅向何允墨,他满脸认真,绝非玩笑,心顿时如擂鼓,拼命的为自己反驳:“你有病啊?没看老子是个男人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