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乾清一时心里百般滋味,刚刚听得这女子之言,似乎诸事都在她掌握之中,又见她说出一番为国为民的话来,就连太傅、尚书、太尉等人都甘心听她调遣,虽然对前皇帝有恻隐之心,但不得不得说前皇帝行事均无像眼前这女子如此这般工于心计,英明果断。大势所趋,自己若再冥顽不灵,也没有任何好处。再者,前皇已逝,又无女儿留下,国不可一日无君,外患又刚刚平定。想到此处,便叹了口气,罢了,或许是天命使然。
便再度跪下说道:“臣逾矩了,愿听皇上发落。”
我笑笑的看着她:“夏卿平身吧,跪的也够久了。”
夏乾清一片赧然之色,只得道谢了起身。
“还有一事需要太傅去办。“我又说。
“请皇上明示。”杜平急忙道。
“派人采撷大量硫磺、硝石、木炭这三类东西,秘密运进宫来。”早在停凤镇时,我就听杜平在闲暇时说起炼丹时提过这些物质,只不过他们还不知这三类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