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我抬头,一掌敲了下去,听到了自己骨头断裂的声响。尖锐的痛楚瞬间贯穿全身……
我“腾”的从床上直挺挺的弹了起来,冷汗淋漓,双目紧闭,有一声没一声的尖利喘息着,蓦然伸在半空的手,却在此刻被一双温暖的手稳稳抓住,一个温柔而坚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飞飞,怎么了飞飞,可是又做噩梦了?”
听到这个声音,我终于定住了神,缓缓睁开眼,青竹关切的脸映入眼帘。
“青竹……”我声音有些沙哑,“你来了……”
他坐着床沿上,点点头,回过一只手搭上了我的额头,“是不是最近睡不安稳,老是做恶梦?要不要配些安神的药给你?”
“不用。没什么事的。”我轻轻摇摇头,倚上了他的肩,声音疲倦慵懒,“什么时候到的?”
“刚刚。如花正在跟翼交接押解的那批武器,这两天羽因为路上颠簸,挺吃力,我给他服了一剂药,所以倒的时候还在睡,没醒来。”青竹简单的交待了几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