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缓行,一边低声告诉她道:“刚头哪位想来便是延平侯夫人,这延平侯府却比咱们梅家还要体面的多了,太后的娘家亲侄儿,正经的皇亲国戚,梅府与她府上虽无甚来往,咱们老太太的娘家,跟她家却也算相熟,见了面或可有些情面,这位夫人曾生的贵女,得太后做媒,指腹为婚,许给了安国公家的嫡长孙子为妻,天生一个福禄双全的富贵命,却不想受不得,三岁上便夭折了,耳闻那位小姐夭折的甚为蹊跷,过后延平侯的几位侍妾被打的打,卖的卖,还有一个吊死在房里的,不定什么丑事,不可宣扬与外,只说孩子夭折便了,这位延平侯夫人因此大病一场,后虽得子继,终是留了病根儿在身上,每常病的,这可是那句老话说的好,不如意事常□,可与人言无二三,哪里去寻十全十美的事呢,奶奶也自往开出想才是。”
说话儿便到了庄子门首,却见外头停着一辆锦帷马车,吴婆子不禁一愣,心道:“难道有客?”想着又暗暗摇头,便是有客,也不会赶在爷不在的时候停留,便把看门的叫过来询问:“这是谁人的车马?”
看门的瞧了一眼宛娘道:“是侍郎府的二姑娘,说是来观音院上香,不想走到咱们庄子门前,车轱辘拔了缝,便来了咱们庄子上歇脚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