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巧心里一急,哪还顾得翠玉,忙道:“爷明鉴,是翠玉寻了后街看香的黄婆子,又买通了天桂茶楼的跑堂伙计,要害宛娘,跟奴实不相干啊!”
翠玉没想到,事到临头香巧想把事推到自己头上,气的一口血差点喷出来:“你胡说,是你嫉恨宛娘受宠,趁着爷回京之时,非要过去给宛娘个下马威,过后又把你的头上的簪子给了两根那黄婆子,才得了些无颜散在手,如今她见事情败露,一股脑栽赃到奴的头上,爷可不要错听了这贱人的话,冤了奴的清白……”说着,凑到梅鹤鸣眼前不住磕头。
瞧着两人,梅鹤鸣不禁心生厌烦,以前竟没瞧出,这两个是如此贱妇,事到临头倒是狗咬狗,连点儿担当都没有,忽想起刚头的宛娘来,虽一身单衣跪在雪中,却用那样无畏而大胆的眸光看着自己,她说,自己当她是个逞兽,欲的粉头,逗乐的ji女,豢养的宠物,物件儿东西一般,她说她是人,活生生的人……
那样的宛娘竟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