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我看着你,两人眼里都带着媚,带着叹,带着没有距离的笑意——
“景井,”
她又喊了他一声,
景井浅笑着咬住她的下唇,下面的手指夹住了最深的那颗粒,
“景井,”
她的声音都能滴出水,景井,心跟着湿润,
红旗的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衬衣扣子,解开,一顺下来,是他的皮带————
景井抱起她转了个向,自己靠坐在座椅上,红旗跨在他腰间坐着,突然一手握住红旗的手,此时,皮带已经被她解开,红旗的手覆在裤扣上,
红旗抬起眼望向他,只见,他一直插在她下体的两指抽了出来,然后————放进他自己嘴里,舔了下,————红旗的唇角望着微弯一下,————景井这个样子!————他懒懒靠在椅背上,胸前衬衣被红旗解开一大半,皮带松垮,裤扣微解,浅笑地看着她,眼神靡艳又疏离,————红旗觉得自己第一眼对他的判断真对极了,这是个玩家!
是的,景井的“潜能”不易开发,却被这东西抓着机会挑起来了!
红旗覆在他裤扣上的手被他抓着,这样帅气又妖孽的人物,红旗此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的,被他抓着,也要继续,
景井这时更抓紧些,
“慌什么,小东西,”浅笑着,刚才那两指又点向她唇边,
这东西不是个腼腆型的,你越说不慌,她越“慌”都给你看!红旗的手有些小胡搅蛮缠地扭动要解扣子了,
此时,她的小模样真是难以形容的可爱,又小倔又小不讲理又小小的勾引————
不逗她了,景井宠爱不已地一把搂住她的腰,
“别急,别急,你身上的痒痒包还没擦完呢,”亲了口她美丽的眼睛,暖暖地说,
红旗一听,心跟着一暖,景井对她多好,
解裤扣的手也爬了上来,搂住他的脖子,也学他样儿亲了口他同样美丽的眼睛,
“景井,对不起,”
景井瞄着她,不说话,红旗望着他,接着说,
“你这样天天给我擦药,很烦吧,可是你一直很认真,”
景井还瞄着她,不说话,
“我那天追猴子害得你忙活了一晚上,你还记仇着吧,”
景井稍稍一抬眉,还是不说话,
“我知道,你还记着仇呢,你每天给我擦药手上有分寸,心里骂死我了,”
这时,景井低笑出来,
“得了吧,小卖乖的,昵啥都知道?”
红旗啄了口他的唇,“我就知道,”
ròu_tǐ融合到底还是心灵接近最快捷的方式,距离骤减,一下亲昵许多,两个东西这时都愿意说真话了。
咳,往往,真话,就是催情剂哇!
(真不知道咋搞的,我每回考试心里就特别艳丽咧,做不到题时尤甚!不好意思,咱今天又考试了,而且,大部分题不会做,于是,————这两东西本来还想让他们暧昧一阵儿的,可是,忍不住了,提前进入状况,请原谅我的间歇性神经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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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头舔上嘴唇,舔下嘴唇,舔别人的嘴唇,一句正经话都不说,哼唧。
这两个东西,说句老实话,平时真象上面说的,嘴里都不容易出真话,景井是闷着狡猾,红旗是扛着狡猾,反正就不说实话。这今儿个搞亲热了,张嘴还都是真话!
“你那天为什么非要去追那只猴子?”
红旗胸前的衬衣敞着,还跨坐在景井身上,景井在给她身上的红疙瘩抹药,虽然,此时两人俱是衣衫不整,可也暂时都没那艳色的意思了,聊天了呗,
“因为那是只金丝猴,我一直觉得————”她把她那“孙悟空金丝猴论”又洋洋洒洒说了一遍,景井睨她一眼,笑道,“孙猴子历来都当猕猴算,你也算独辟蹊径,”
“还有,”红旗努努嘴,瞅着他,一副小市民样儿,“我觉得那只猴子蛮色,它的眼睛盯着我这里,”她抓着景井的手覆在自己乳罩上,景井顺势一抓,“是你自己心思不正!”她不以为意,撇撇嘴,“我还觉得我屁股就是被那只猴子咬的,”
景井已经完全拿她没法儿,捏住她的鼻子,“饶了那只猴子好不好,医生都说了,可能是蛇,幸亏是条不毒的蛇,否则,————你那晚真让我丢脸丢大发了!”
红旗笑嘻嘻地磨过去,小屁股就在他下腹部揉啊揉的,“我知道,你趴在我屁股后面吸呀吸的,————”
景井享受地任她挑逗自己,和红旗在一起,景井直觉得有一种“彻底放纵堕落的东西”在萌发,他不想制止,他觉得,他潜藏的某一部分本就属于红旗这一类东西,和她格外亲热!
景井的手也揉向她的小屁股,红旗呵呵直笑,趴在他耳朵旁,“我的屁股现在肯定很难看,都是小红疙瘩,和我的脸一样,”
“胡说,有点小麻子点缀更性感,”景井完全捧住她的屁股顺便把她往上一抬,唇,亲吻上她的肩头,
“景井,我还没有试过这种体位咧,”这一说真话,她还真什么都说!
景井仰起头,头搁在她肩头歪头望着她,“说的你多有经验,你搞过几次,”
红旗软软一笑,凑到他耳朵旁,“你搞过几次,”这是她的拿手耍赖法,
景井也凑到她耳朵旁,“我的第一次————”景井是确实是个不得了的东西,你还真跟她把实话都说了?
红旗一直咬着唇听着,心里暖如春,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