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对你便宜了些。”荒川放开手,直起身来。
硬朗的五官染上邪气,“明天起,你写了多少情报,就伺候多少个男人吧,伺候完男人你就滚吧。”
荒川真的很少笑,为数不多的笑容都展露在素姬面前。
都曾真心,最后却落了残忍。
真美羽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不笑呢?
等到荒川笑出声,身份暴露的真美羽正被整个寨里的男人轮流糟蹋。
“你有种,那就伺候全寨的男人,一边被操一边套情报吧,你一定能得到非常多的jī_bā情报,真美羽小姐。”
庭院深深,弯月高悬,周边没有一朵云,孤孤单单冷冷清清的,连星星都那么寥落。
底盘粗壮枝节缠绕的花树晦寞的伸展枝叶,瑟瑟的落下翩翩的残花。
素姬拢着衣服抱着双腿,无神的盯着窗里漏进来的月光,静静的等待地狱一般的白日。
她曾经觉得很痛,不是被粗暴进入或凶狠揉捏的痛,是那种自尊和希望被碾碎的痛,她把自己掏出来给他们看,没人稀罕,踩的稀巴烂再也放不回去。
但她现在已经不痛了,因为那里已经腐烂空掉了,受了伤不填补反而踩在泥地里用脚踩,不烂才怪呢。
太空了,比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