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摆处,灵活地钻了进去……
“啊……”埋在邢泽鹰怀中的顾心骆,敏感的腰被触碰,低叫了一声,细细柔柔的声音,像是小猫的爪子,让他的心变得奇痒难挨,抱住她的力气,越来越大——
顾心骆的呼吸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没力气,在浑浑噩噩中,她感觉到他的燥热的身体,早已隔着她的衣服,轻轻的摩擦起来,身上的衣物,在他的手下,不一会儿就消失了踪影,赤裸的娇躯,在黑暗中有着白玉般的光辉,邢泽鹰迷恋地凝视着,彻底沦陷了……
“放轻松——”
喘息间,他这样对她说,可是自己却急躁的全身颤抖,多少个梦中,他都渴望得到她的身体,yù_wàng逼得他快要发疯,他恨不得将这句美好的娇躯全部吞进肚子里去!
纠缠间,心骆用来挽头发的发夹掉了下来,美丽的秀发亲泻而下,散落在洁白的肌肤上,不经意间,透露出小女人的妩媚。
邢泽鹰沉迷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忽然将她从地板上抱起,双双滚落到床上,霸道的热吻,再次印上她的唇!
舌与舌在口腔中纠缠,在不安与恐惧中,慢慢的,顾心骆溢出一丝满足的娇吟,她因热吻而窒息,被邢泽鹰滚烫的舌头逼得节节败退,情动间,胸前突然一凉,最后一件防御被卸去,邢泽鹰温热的大手,覆盖上了她胸前的饱满——
“啊!”顾心骆受惊的大叫,脸羞得全红了,她想推开他,却被邢泽鹰禁锢了双手,动弹不得。
邢泽鹰一手抓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一手爱恋地覆在她的胸前,吻越来越下,一路挑起的火种,让顾心骆快没了呼吸,直到自己那敏感的小樱桃被他一口咬住,她才嘤嘤的哭了出来——
“别怕……”听到她哭,邢泽鹰不舍,可是自己压根就停不下来,吻到火热之处,他低吼一声,抵开她的双腿,赤裸裸的yù_wàng喷泻而出!
“不要——”心骆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身体又像上次那样不正常的颤抖起来,那些早已被她遗忘的画面,浪潮一般向她席卷而来,心骆红润的嘴唇,瞬间变得苍白!
“呼呼……”关键时刻,邢泽鹰又一次停了下来,大喘着粗气,隐忍的凝视着她。
“骆骆,为什么怕我?”邢泽鹰耐心地抱住她,附在她的身边,低语。
“我不知道……”心骆抱着头,双眼惊恐的睁大,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怕……我真的怕……”
“你在怕什么?”
“你会伤害我,你……”脑海中的画面又出现了,比上次更清晰,顾心骆努力的回忆,随着脑袋的阵阵剧痛,影像也越来越清晰,那个夜晚——
她不停的哭,不停地求饶,可是他却像是疯了一般,听不见……
“你在强暴我!”顾心骆哭着抱紧了脑袋,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暴强两字,让邢泽鹰全身一震!
“强暴?”他什么时候强暴过她,她在说些什么?
“我不停的求你,你为什么还不放开我……你的样子、好可怕……我好痛……好痛……”
“骆骆!”邢泽鹰紧张地捧起她的脸,让她正视他:“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什么时候……”顾心骆呢喃地重复着邢泽鹰的话,双眼变得毫无焦距,慢慢的回忆——
“我不奢求你能爱上我,我只希望你戴上这枚戒指嫁给我……”
嫁给他……嫁给他……
“嫁给你之前……”
心骆的话,让邢泽鹰全身都抽了一口凉气,她说他们结婚之前,他曾经强暴过她!
为什么他完全没有那个影响?
“骆骆,慢慢的回忆,当时我还说了些什么?”
“说了什么……”顾心骆像是一尊没有意识的洋娃娃,不断的回忆过去的事情,时间像是风一样,不停地在她前面变换。
“……只要你嫁给我,我就把保险箱的密码告诉你,还答应你放了他……”
“保险箱……密码……”
“……”邢泽鹰的身体,算是彻底凉了,他惊坐在床上,久久无语……
曾经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凯伦酒店的高级套房,淫靡的屋内正上演一场活色生香的戏码。
金发碧眼的英俊男人,抱着怀中一名身材火辣的女子,以最原始的姿态,狠狠的抽送着!
“嗯嗯……哦……楠,好棒……”不顾自己像兽类一样趴在床上,女人满足的不停呻吟着,饱满巨大的双峰,也在身后男人一次次的撞击下,如同浪潮般不停的抖动。
“小妖精,有这么爽吗?”男人哼了一声,快速抽出自己的宝贝,瞬间的空虚让床上的女子不满的娇嗔,身子被男人轻轻一推,仰面倒在了床上,男人大大拉开女人的两条大腿,再一次将自己炽热的,不知餍足的宝贝,送入女人的体内——
“快快快——”女人激动的大叫,主动的律动了起来,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合的私密地,散发出淫靡的气味……
就在两人快要达到高潮的时候,好死不死的,男人放在床头的手机催命似的响了起来——
“楠,别管它,恩……继续——”女人恳求道,可惜身上男人不领情,刚刚还热情如火,下一秒就冷淡的从女人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拿起电话一看,又是他!
孟易楠郁闷的苦叫,这种时候打电话给他,不会是又叫他出去喝闷酒的吧!
他的妈呀,这邢泽鹰做生意时精的跟猴子一样,怎么一涉及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