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彼此继续互相伤害。就像眼前柔顺服侍情人的茱儿,不是不懂得要自保,而是甘愿牺牲来圆满两人之间的爱与信任。
檍洁朝太后诚恳道「娘,洁儿从来不曾抗拒过,即便是昨夜……」
太后心疼「你是说那孩子故意这么对你?」
檍洁摇头「娘,您别气……他并非以伤我为乐……洁儿明白他心里有结未解……」
太后何尝不明白「那你也不能总是默默承受啊!」
檍洁别过太后视线,释然地凝望茱儿,见她一脸倦容却认真陶醉的模样,笑道「见到茱儿与沛冉……我突然明白深爱对方时是盲目的,只希望他快乐,即便他举动再疯狂无度,要再卑微迎合,只要对方仍强烈渴求自己的慰藉,就算得抛弃一切也在所不惜。这也许也是我无法抗拒他的原因。」
太后哑声「洁儿,你承受太多了,娘愧对你……」堵在内心说不出的真心话是:『平儿一向自制,喜怒不形于色,无论为人子为国君,行止压抑合度。洁儿,娘一直是知道的,唯有你能令他展现真性情,似常人宣泄爱憎恶欲。但今天看到你的伤,娘惊觉不该一厢情愿假保护平儿的借口,放任他继续为所欲为地伤害你。娘更感到羞愧的是,自己竟成为平日最痛恨的迫害女子的帮凶。』
檍洁见太后不再怪罪玄平,释然微笑,转头继续观战,隔了这许久,她才稍感觉上口威力好似也挺大的,檍洁看沛冉环抱着茱儿肩臂,下巴抵着她头顶,激烈呻吟着。
檍洁看着茱儿口里进出的……那也太湿红泛紫,顺流而下的水液都是口涎么?下口也能造得似上口那湿么?
看起来茱儿今日状态真是很佳,下口黏液足,眼眶泪滴密接成串,一个半时辰滴水未进,还能于上口造出如此丰沛的涎液,那舌尖舔拨撩动的触感或许真是下口无法比拟的。
檍洁随即又回想昨夜的不争气,下口遭硬挤后一直干到现下,看来平时得多练独自引潮,届时便不必担忧玄平偷袭。
至于用上口引对方……
疑,茱儿怎忽然抽口,出潮了?
檍洁想上口可以自主躲避,下口就得任人鱼肉,这倒是上口的优势,子嗣太多又不想禁欲的好法子。
檍洁见茱儿用春燕递上的湿巾擦试喷及脸面及两人身体的黏液,分明看起来是茱儿比较辛苦,怎么反是沛冉倒下去,茱儿为他擦身?
刚刚沛冉还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如今跟逐渐西沉太阳般,热力全消。
洁儿叹气「娘,沛冉体力不是太好,怎能胜任习欢堂任务呢?」
太后笑答「习欢堂重点是女子,男子不过是配角,不需要太强,再说,男子高潮集中,间隔较长,连着做是挺辛苦的,不若女子可以延续享受多次高潮。」
洁儿惊叹「多次?」
太后波澜不惊答「你刚不是问我女子弱点,其实也就是高潮点,触及便动弹不得却极兴奋。」
太后看檍洁两眼发亮,笑问「想试试么?天黑前慰劳下茱儿吧。」
檍洁头轻下点答应,太后于是扬声闻茱儿「茱儿,最后让洁儿试试指触行么?」
茱儿放下湿巾,转看沛冉──那软瘫却死要面子急摇头的男子。转回头朝着檍洁微笑点头,接着上身向后倒在软铺上大岔开腿,撒娇道「洁儿姐姐,茱儿手酸脚麻,全让你来可好?」
檍洁很想在天黑前多看几次沛冉吃醋的眼神,眯眼笑答「嗯,姐姐会尽量取悦你的。」
茱儿兴奋道「茱儿相信,姐姐快来,天要黑了。」
茱儿这话都是幼着声又甜腻腻,听得人骨头都酥化了。
*
檍洁选在茱儿右侧躺下,越过茱儿可瞥见沛冉的神情。他现下似有种恐惧,好怕茱儿心魂遭收束。
尤其沛冉眼里,茱儿早已累摊,檍洁怎么玩她都行,这让他更难受啊。
「茱儿,那姐姐开始了。」
檍洁回想茱儿最早爱抚自身情境,照做一遍,并加入更多轻触揉按,茱儿舒服地眯翻着眼,连连发出闷闷的唔声喉音,双脚不自觉踢画着床铺。
一旁沛冉深知茱儿那声音动作是极为享受才有的反应,甚至比和他交欢时还忘我。他更是害怕眼前的檍洁。
檍洁看在眼底,故意挑逗茱儿给沛冉听「茱儿,够湿么,想要没?」
「姐姐……别多问…哼…你……直接试…」
「呵…呃…哦…」茱儿开始依檍洁抚按穴口的频率娇喘着,最后她闭眼蹙眉嘤嚅着「姐姐……我要……」
「要……这样么?」檍洁将沾满黏液的食指轻送进蕊心,那柔嫩滑顺的触感,温湿包覆着蠕动前进的指头,好似可以再深,檍洁缓慢渐进地推入整根食指,那穴密密贴包指头,但因湿润滑顺,手指似乎仍有挪移空间。可檍洁担心茱儿不喜欢,出声问她「姐姐要在里头转转可么?」
「姐姐……想怎样都行……茱儿……」茱儿话还未说尽,檍洁见沛冉已经气得甩头不看两人,她更放胆在里头轻轻回旋,转置上端时,好似碰到小个突起物,她躬起指节轻点它,茱儿瞬间屏息静止,只剩一长音「唔……」表示她已登高点。
沛冉回过头,想支起上身未果,见茱儿这么快便达首次高潮,有些汗颜,甚至想看檍洁究竟使什么手势方法。
檍洁知道要给茱儿喘息空间,于是手指静置,另一手摩搓她肚子、双峰、脖子,再依序回到下腹,接着改抚按柔捏两大腿,茱儿再次回到平顺的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