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渴求更深的熨贴,一手扯开些许衣襟,交握之掌心顺势滑进胸壑间,随她手劲轻捧细揉双边的饱满绵软,她不耐丰桃夹挤侧压的窘迫,欲翻身正躺敞露透气,背脊竟似落入高原台地,靠颈处传来阵阵凉风吹抚,那风渐吹落她肩背所缚薄衣,然後一阵柔云抚过、微湿细雨轻撒。
夜里的山林格外宁静幽暗,凸显夜行动物的低唔声,那是牠们见不得光的求爱暗语。
「檍洁,怎不等我便睡下?」他语带责怪。
「……」她眉心微皱,胸前双手也静止下来。
「真睡了?」
玄平长叹一声,却有如春雷搅动大地,催着万物苏醒接受他的润泽。
檍洁周身转瞬绷紧,而後极度放松瘫软,似腐化成春泥,等待雨水催生深埋的种芽。
云雨暂歇,檍洁忍不住问玄平「何以圣上总挑夜半时分现身,臣妾这凤仪宫倒似圣上藏娇金屋处。」
玄平眼中檍洁确实是他欲深藏戒护的娇弱珍花,他不轻不重,宠溺地贴拥摩挲怀中香浮软玉,语气无奈「朕总得给母后及嫔妃交待啊,皇后吃醋麽?」
「檍洁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