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乳,赤珠随着接合起伏的下身,忽上忽下顿点太子微张唇齿,正当他欲张口咬住,宛儿又令赤珠上跳开。
「宛儿调皮……真调皮……」太子佞笑斥责间,故意重捏掌覆的丰臀,压低瞬间伤肢深顶入药穴,宛儿支不住俯冲扑前,赤珠连同软玉瞬塞太子口中,太子更是张大嘴紧吸不放,舌身卷搅珠身,拍其弹跳。
宛儿发出突吟,摆腰摇臀似那珠转,药液胀满疗穴,次次深吸太子肿胀伤肢。
太子沈醉吮吸口里芬芳香软,合齿磨囓,宛儿受不住那吸咬力道,弱声哀鸣「太子爷……饶命……换边吸嘛……宛儿要晕了呀…」
太子确实是有意发泄早朝时处理臣子上奏琐事的怨气,也惩罚宛儿不顺他意在床上行事。可宛儿妩媚娇怜的哀声却也是头回听到,心疼却又充满快感,不只不松口,反撑大口齿包入更多,奋力吸吮。
宛儿喘唉至无力,只得侧身倒靠椅背暂歇,不料惊见咫尺窗外有双眼睛透过窗楞下盯两人,她惊呆中忘却疼痛推推太子,转下头朝沈溺肉慾的太子恐声道「太子爷……窗外有人……」
太子闻声亦看向窗外,口齿放开宛儿,盯看一会道「哪有什麽人?」接着睨视花容失色的宛儿邪笑「骗本太子松口是麽?看我怎麽罚你!」说完大口含吸住另一颗未经雕琢的赤珠。
宛儿蹙眉慌道「宛儿没骗太子,刚刚真有人在窗外偷看,好像是男子。」
太子再次松口,一脸败兴,想想是时候扶正宛儿「是也不怕……宛儿,太子等等就跟母后要了你回殿伺候。」
宛儿担忧稍减,又问「那药怎麽办?太子的伤需要它。」
太子要宛儿靠近,在她耳边轻道「宛儿不是说,那药是国师给的,我找他要去。」
「太子爷英明……宛儿一定好生伺候。」宛儿说完挺起胸甫,主动将才微沾湿意的暖玉连珠送靠太子嘴边,一脸欲拒还迎「宛儿一边虽让太子吸得有些疼,可好似更圆肥滑嫩……这一边,太子爷缓点,好麽?」
太子未答伸出舌尖挑动散着异香的红果,直至它湿漉亮滑「这麽缓……宛儿不怕犯困?」太子心想就快从娘亲手上得到宛儿,正如已然到手的王位,心情也转为好整以惬。
「太子爷说笑……」宛儿断续喘回「您伤肢这麽……使劲……涂药液……呃」未说完,那药穴又遭毒恶脓肢一阵快速抽穿,她汗湿娇笑「宛儿猜……啊……」她畅快呻吟,使劲全力摇臀回应「再抹几下药液……又该……出脓……呵…」
太子专心吮涨吸红宛儿双边嫩乳娇豆,满足离口後,躺看她仰头吊眼发出悦耳吟靡,臀腿奋力捣弄药液引出啵啵声,回想这些日子她的忠心耿直,有意日後与她商讨夺位大计,故带试探道「宛儿,本太子估量,不出几月便能继位为王,到时立你为后妃,今日别用口吸脓,用药穴吸。」
宛儿睁开明亮大眼,红噗噗的小脸俯视太子,好奇问及的,不是后妃之位,而是「药穴也能吸麽?」
太子欣喜宛儿直朴依旧,毫不贪恋虚华,竟只关心疗伤一事。他笑而不答,卖关子似抱住宛儿翻转,改压她於身下,胸对胸紧贴摩弄一阵,方在她耳边轻道「宛儿不是还未有红潮麽?有了太子爷这脓,不定下月即见红。」说完双肘紧压宛儿腿根左右外敞,一次更甚一次地猛顶重戳液滑紧黏的深穴。
「嗯哦……」宛儿没试过让太子这麽深又快地捣弄,深觉药穴会顶不住,无力吸附伤肢脓液,本能着急推拒「宛儿不要…红潮,宛儿要……做太子爷…仙丹,不能有……红潮。」
紧要关头,太子怎容宛儿退缩,杀红眼挺进,嘴里轻咬她耳垂安抚「难得宛儿还记着,不怕……宛儿有药加上红潮,以毒攻毒,不定能让太子爷痊癒,你也不愿太子爷带伤治理兆国的,是吧?」太子更想,若宛儿能怀上龙子亦是乐事。
宛儿不再抗拒,反依顺太子欣喜道「真能痊癒?那宛儿若……来红潮……一定加紧……为太子上药。太子……」宛儿见太子已无心听她说话,涨红脸专注拉推膨至极大的伤肢,宛儿亦觉着疗穴似要撑破般,却停不下急快的压扯,两人同气急促淫喘间,宛儿腹间传入阵阵筋脔暖意。
太子颤栗後止息,倒靠宛儿湿烫怀中,贴抚软胸滑腰细臀,热汗蒸腾间静等伤肢消肿。
顷刻他气力稍复,思想自与宛儿相好,一路顺风顺水,日前探子来报,宫外静养的父皇两眼几近全盲,甚至不良於行,有意提早退位。即将坐拥整个兆国江山,狂傲感涌上太子心头,化成慾力,忽抱住宛儿放声狂笑。
宛儿自是不了解,只想着日後到太子那,夜晚还能顺利去见大爷吗?但眼前太子似乎真是很欢愉,只要继续让他尽兴,应该不是难事。
两人因各自心事共燃起未完情慾,就着卧铺几近能事换着花样,直逼出数次恶脓,太子方同意宛儿换起湿透染污的卧椅衬垫去清洗。
*
凤仪宫此刻仅剩太子坐等皇后回宫,两人相见仅寒暄几句,他便直接向娘亲要人。
「宛儿?」皇后似了然於胸,睨笑确认。
「是啊,娘。」太子亦不掩悱眼。
「垣儿真有眼光,宛儿是娘随侍俾女中最灵巧可人,不过……」皇后叹气「少了她,娘更显孤单,你父皇又不在宫中,闷得慌。」
「娘,你想怎麽解闷,说与儿臣为你张罗。」太子听出娘亲醉翁之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