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8 部分  爱在地狱微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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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之良的嘴角又说出了白沫子,焉能止住?“请问何老板,”他叫道,“你这个‘翠竹楼’一天能有多少生意?”何老板说:“大概有一千三四吧。”陈之良的声音立刻变尖了:“胡说八道,我可是学工商管理的,你可不要以为我不会算帐啊。我问你,一般的中餐馆,中午‘把费’是多少钱?对了,跟你这里一样,是四块七毛五,可是这里有一个重大的问题,何老板,你想过没有?没有,当然你没有,可是,我想过了,而且,我也算过了。是什么问题?让我来告诉你:在美国,谁能在中午‘把费’里上大虾,谁能上冰淇淋?谁能十张桌子用两个?只有你何老板一个人。你的东西这么好,服务又这么周全,何老板,难道你的虾是白抢来的?你的ress不挣工钱?还是你发明了什么最神奇的魔术,这些都是幻影,你的客人吃的不是虾,而是蚯蚓,也不是人,而是一个个不请自来的鬼魂?”

那个何老板被陈之良的这些问题弄得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脸都不是人色了。陈之良仍不放松:“这事情明摆着的,何老板,你是在做赔本的生意嘛,为什么,还不是为了给人一种印象,这个‘翠竹楼’生意好得不得了哇,你们快去看啊,快来买啊,来晚了可就让别人给抢去啦。咱们明人不说暗话,这餐馆要是能赚钱,打死你你也不会卖的喔。在美国谁还不明细,凡是往外卖的餐馆,十个有十个是赔钱的!何老板,你这是打肿脸充胖子,为的就是赶紧把这个‘翠竹楼’出手的哇。我看,它最多值十万,而且,我还说得太多了,要是我买,最多我出七万。”

接下来,陈之良就给何老板算细帐,直到把他真地震住了,也算蒙了,才让他重开价钱。何老板哪里见过这种买主,脸色如土,只得承认这个餐馆确实不象他原说的那样,可是,他坚决表示,它也决不是象陈之良形容的那样赔钱,实际上,它是赚钱的,只是不多。最后他开出的价钱是三十五万,少一元也不卖。刘大方没想到这里还有如此复杂的问题,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了。如果真象陈之良说的那样,是赔钱的,那还卖它干嘛?可是,说这样一个生意是赔钱的,刘大方难以置信。他不能c嘴,只管让陈之良去跟何老板讨价还价,争得都快骂起来了一般。刘大方冷眼打量着陈之良,他这样热心,好象是他自己买餐馆一样,这,是不正常的吗?

杀来杀去,最后初步定下这样的意思:陈之良表示以十八万的价格成交是可能的,何老板不同意,然而表示他可以再考虑几天,然后再谈。客客气气地把他们送出来,何老板看上去完全被陈之良摧毁了,脸色惨淡,气馁不堪。上了车,刘大方把油门一下子踩到底,表示他对这笔生意的结果很兴奋。刘大方问:“那个翠竹楼真的赔钱吗?”陈之良摇头晃脑地说:“在何老板手里,那是非赔不可的,可是,在咱们手里,怎么能让它赔钱?”刘大方不知他这是什么意思,想了一会,也就没再问他。他的感觉是,这个陈之良不仅想做生意,而且确实有经济头脑,如果开得成这个餐馆,他是非得来做经理不可的。

刘大方说:“你这一回出力不小,我请你吃饭吧。”陈之良哇地一声叫起来:“好极了,去哪儿?到taco  bell怎么样?要不,咱们去red  lober吧。”一连说了七八个餐馆的名字。刘大方说:“我已经想好了一个地方,你把嘴闭上,让我清静一会吧。”把车开到了一座叫“life”的大厦前面,那里有一家日本餐厅,以生鱼片闻名北洛杉矶。陈之良唱歌,跳着脚走路,进了餐厅就跟日本小姐开下流的玩笑,兴奋极了。p股一落座,他就跟刘大方说:“翠竹楼十八万块钱我就可以拿下来,放心,我一定能让它发起来。你当老板,只管收钱,我给你做er,怎么样?”拉住了一个日本女服务生,要她亲手给他点烟。整个吃饭的时候,他都不停地给刘大方讲在他的治理下,餐馆如何能赚大钱,唾沫星子都溅到了刘大方的碟子里。

吃完饭,他们坐上电梯去地下停车场开车。刘大方不是把车从出口直接开走,而是顺着环形车道,盘旋着,一圈一圈地开上楼来。陈之良只顾自己疯狂地说话,海阔天空地大谈生意经,一开始,没有注意到刘大方走错了路。都快到楼顶了,他才发觉不对劲:“咦,你这是往哪儿走哇?哎呀哎我的老天爷,你走反了,是往下去才对,怎么倒往上开了,这不是猴吃麻花全都拧劲了呀?快快找个出口,出去,往回走哇!”他急得大叫大嚷,用脚把车跺得直响。刘大方却象忽然聋了一样,什么反应也没有。任凭陈之良叫破了嗓子,他就是不停车,大踩油门,伏特车象发了疯的动物一样,怒吼着冲上了“life”大厦的最顶层的平台上。

“嘎”地一声,刘大方把车停在平台上,两手一放,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陈之良已经面色惨白,看着刘大方,嘴巴只是象鱼那样地一张一合,却说不出声音来。刘大方转过身,目光坚定地看着他,嘴角带出的是一丝残酷的笑意:“现在我一踩油门,这车子就会冲下去,这里距下面是十三层楼高,半分钟之内,咱们两个就成了飞灰了。”陈之良恐惧得往后一缩,轻轻地呻吟起来,似是感到了精神上的痛苦。刘大方接着说:“我只问你两个问题,回答上来,你就有活路,不回答,咱们就同归于尽。”声音象锉刀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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