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吻得气都上不来,手里那东西如此熟悉,卫淇的脸噌地红了。
待他一松开她,她便结结巴巴道:“你你你……怎么乱翻我的东西。”
“没乱翻。它自己滑出来的。”耶律宁依旧咧着嘴角,眸子里的淡光浅浅闪着,偏着头看着卫淇,又道:“若是真不在乎我,还偏把这东西放在枕下?”
卫淇一窘。把身子一转,头埋进被子里,脸愈来愈红。
她手里冰冰凉的那东西。正是耶律宁最早时给她的那个瓷质鱼形小盒。
大婚之夜,耶律宁因事弃她而去她气极,将那小盒摔在地上,裂成两半。
事后且悔且不忍,让侍女寻匠人来将它补好,从此再也不曾离过身。
卫淇指尖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