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由得又想起当初参劾徐亭所用的那数十封私信。
至今都还不知,尹清究竟是何能耐能从郝况那里得了这些信件的。
这个男人貌似淡而无求,但她却总觉得他不若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他在朝为官一日,她便不甚放心一日;然而他如今人在三馆,又非她能过问得了的,只恨自己当初没有下点手段,将他早早迁去边路。
正出神时,却见那赵回向銮座进了两步,躬身行礼道:“久闻皇帝陛下天姿雄伟、文武双修,小臣闻息而仰已久,今日却因大雪未能成北苑宴射之行,实是憾事。不若明日再行宴射、敢请一睹皇帝陛下雄风?”
靠近御前的数张麒麟案间一时都安静了些,众皆眼不眨地望向上首处。
江平眉一横便要起身,却被方恺一把按住。
殿下两列法驾依仗华贵森威,英寡在上轻一弯唇,微微笑道:“天下缪传甚多,朕实是不善骑射,怕要让北使失望了。”
孟廷辉本是冷眼盯着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