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他对我说道‘这样也好,我把这件圣洁的艺术品据为己有了。全记在这儿了。’说着他看着我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片刻他的脸上露出一丝幸福的笑容。在我临走之前,他要走了我的电话号码。我已经走出很远了他又气喘吁吁的追上来说道‘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见过这样可爱的男生吗?”她把已经燃到过滤嘴边缘的烟蒂扔到烟灰缸里问道。
“是可爱的不行,也蛮直率的一个男生呐!”我翻弄着已经变凉的温水袋说道。
“的确是直率的一个人。从他的眼神中就可以看的出来。”她用手指撩起下垂的鬓发,脸上再次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尔后她咬咬上嘴唇继续说道:“一个礼拜后我接到了他妈妈打来的电话。”她顿了顿继续说道:“他自杀了。他在遗书中再三叮嘱他的妈妈一定要把那个金黄色的毛线团交到我的手里。”
我和她之间陷入了长长的沉默,一切言语都在瞬间嘎然而止,只有x—japan依旧在歌唱着。听完x—japan的“”之后她站起身来说道:“我得走了,谢谢你今晚收留了我。”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礼貌性的站起身来。
她将烟灰缸递还给了我又给了我一个不冷不热的微笑便转身推开玻璃门离开了。就在她开门的那一瞬间一股凛冽的寒风吹到了我的脸上。
我从cd机里面取出那张x—japan的唱片装进cd盒里,推开玻璃门叫住了她。
我走到她的面前说道:“这个送给你。”
“不,我不能要。这是你喜欢的。”她将双手c到上衣口袋里将头深深得埋到竖起的羽绒服衣领里说道。
“收下它好了。反正我在音像店里面工作我随时都有机会再买一张的。”
“真的?”她问道。
我点点头。
“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我微笑着摇了摇头。
她走后,我折回音像店。打扫了一下卫生,关上灯,锁好铁门,直径朝家走去。整条街上寂寥无人,被寒风吹起的一个塑料带在半空中无序飞舞着,一切都显得是那么的死气沉沉。充满生机的春天,你何时才肯到来?
转眼间北京下起了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雪下的很大,积雪很深。嘟嘟和我在院子里堆起了一个雪人。隔壁卖菜的夫妇见到后取来一根胡萝卜为雪人做了一个长长得红鼻子。
到了晚上,我和嘟嘟围坐在餐桌旁吃着火锅喝着用热水烫过的白酒。窗外依旧纷飞着如鹅毛般的大雪。
“来,让我们干一杯。”嘟嘟晃动着手中的酒杯说到:“为了这入冬以来的第一场大雪。”
我端起酒杯,碰杯,一饮而尽。
“明天,可否去音像店请两天假?”嘟嘟问道。
“请假?”
“今天下课的时候和室友商量好了,明天是周末大家决定一起出去旅行一下,去看看雪景。”
“这个礼拜六请假着实有些不太方便。音像店老板说明天他的女儿去少年宫参加比赛,晚上他打算给他的女儿摆庆功宴。他认为他女儿拿前三名是十拿九稳的事情。”
嘟嘟拿起酒壶帮我斟满。“当真走不开?”
我点点头。
“那——下一次你一定要陪我去。”嘟嘟放下手中的酒壶说道。
我点点头。
第二天,一大早。雪已经停了,不过天空依旧被不知名的y霾所笼罩着。帮嘟嘟收拾好旅行的必须品送她来到车站。嘟嘟的室友见我不陪嘟嘟一起去旅行便冲我打趣般的说道:“在路上一定要给嘟嘟找一位比你强一百倍的旅伴。”
从车站回来在学校门口的早点摊吃了一屉小笼包外加一碗热气腾腾得小米粥,周身立即感到温暖了许多。结帐时抬头看了一眼依旧是y沉难挡的天空刚刚身上的温暖感便立即消失的踪影全无了。学校的门口也堆起了许多个雪人,在寒风中突兀的站立着。透过学校的铁栅栏看到学校里的小径上有几个学生一边朝教室走着一边相互的掷着雪球。
回到家里看到磊磊拎着一瓶白酒站在门口等我。
“宁儿又来信了。”我开门后磊磊说道。“这是宁儿让我交给你的。”
我接过后一看是一张照片,是宁儿在一懂不知什么建筑前拍的。看上去她比我上次见她时要消瘦了许多。我翻过照片见上面写着:一切都好,勿念!
不知怎的,我和磊磊的话少了,一时间好似根本无法找到合适的话题。我俩就那么对坐着,抽着烟,自斟自饮着磊磊带来的白酒。
喝完瓶里的白酒,我已经有些醉意了。磊磊起身告辞。我和衣躺在床上,睡意袭来我便很快的睡去了。
当我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头沉的要命好似要炸开一般。用冰冷的凉水洗了把脸,朝音像店走去。音像店老板见到我,交给我一个信封说道:“是一个女孩子送过来的。只是说交给一个值夜班的小伙子,那便是你了吧?”音像店老板推开玻璃门后又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