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是想把我灌醉后好为所欲为吧?”
“怎么会呢?”
“跟你开玩笑的。”
结了帐走出超市。天空依旧y霾的不行,乌云压的很低,雪花飘的比先前更加的浓密了。
“这天气可真够压抑的。”草儿说到。
“的确沉闷的让人感到压抑的不行。”我重复道。
“可他终究会过去的。或###天天空便会放晴,太阳依旧会出来照的人身上暖洋洋的。”
回到家草儿端起菜篮子便去院子里洗菜了。我追出来说道,天太冷了还是让我来吧。草儿执意不肯,我便折回屋里装好吃火锅用的y化气钢瓶,生上火,摆好碗筷又取来两只酒杯坐在那儿等着草儿回来。
“冷的够呛吧?”草儿进屋后我问道。
“真是有够冷的,好久没有冻的如此透彻了。感觉现在的自己就像被关在冷库里的冻猪r似的。”
我为草儿取来条毛巾让她把手擦干又取来一幅手套说道:“戴上暖和一下,可千万不能把手指冻坏了。”
“喏——不用的。再说即便是冻坏了也没什么的。”
“那怎么可以将来还要拉琴呐!”
“如果现在手指突然坏掉了,不能动了。那可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哩!”草儿看着我疑惑不解的眼神继续说道:“开玩笑罢了。”
锅里的水开了。我将r片、
青菜一股脑的夹了进去。草儿打开酒瓶为我俩各自斟满。
“要全部干掉呦!”
“全部?这种喝发会醉的。”
“你刚刚不是还说过要陪我一醉方休的嘛!难道统统是骗人的话不成。”嘟嘟抿着嘴不高兴得说道。
“如果你想这么喝的话我奉陪就是了。”
碰杯,一饮而尽。
“这酒好烈。”草儿放下手中的酒杯用手指拂拂嘴唇说道:“不过还是蛮香醇的。”
“是够烈的。已经煮好了可以吃了。”我揭开锅盖说道。
“那我可就不客气喽!”草儿夹起r片放到碗里说道。
“味道任何?”
草儿咽下口中的食物后竖起右手的拇指说道:“真够地道的。”
我从口袋摸出香烟抽出一根点燃,顺手拿起酒瓶为我和草儿各自斟满酒杯。草儿看看面前的酒杯说道:“今晚我只能再喝这一杯了。我可不想喝醉,你也不可以醉。我还有好多的话要对你说呐!”
我吐出口中的香烟点点头。
草儿咬咬手中的筷子预言又止。
席间,草儿吃的很快几乎没有和我说上几句话。就连我们面前的第二杯酒也是各自啜下的,有时四目相对草儿也只是冲我莞而一笑。吃完饭收拾好碗筷,我和草儿对坐在餐桌旁。我一口口小啜着剩下的白酒。窗外传来“呼呼”得风声,汽车喇叭声像是传到了喜玛拉雅山脉又被反s回来了一般的遥远空d。
我顺手拿起手边的烟盒抽出一根点燃。
“要听首曲子吗?”草儿打开黑色的提琴箱问道。
我吐出嘴里的香烟点点头。
“门德尔松的e小调小提琴协奏曲是吗?”
“那可是我顶喜欢的曲子。”
草儿把头发拂到脑后把提琴夹在鄂下,略微的调对了一下琴弦。伴随着草儿的动作,那美妙的音符便从草儿的指间一泻而出。这美妙的旋律被草儿驾驭的无比娴熟,演奏到用情深处草儿的身体也会不自觉的随之颤动几下。
曲毕。我轻轻得鼓掌。
“还要再听一曲吗?”草儿问道。
“那可是在好不过的事情了。”
草儿略微沉默了片刻,演奏起了比才的“卡门”。
我端起酒杯呷干了杯中剩下的白酒将手中的香烟抿灭在烟灰缸里打断正在演奏的草儿问道:“卓雯出什么事情了。”
草儿停止了演奏身体僵直的立在那儿。良久,草儿放下手中的提琴俯在餐桌上默默得抽噎了起来。
“草儿告诉我,卓雯她究竟是怎么了?”我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着自己的胡思乱想问道。
草儿抬起头来已是满脸泪痕。“她死了。”良久,草儿用喉咙挤出了着三个干涩的字眼。
这三个字眼竟压的我良久无言以对。我闭上眼睛和卓雯在一起的那些画面竟如电影般的在脑海里闪现着。
良久,我睁开眼睛走到草儿的身旁坐定。草儿顺势倚到了我的怀里。
“她是怎么死的?”
良久草儿说道:“吸毒。”那声音像是用尽全身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压出来的一般苍白无力。
“吸毒?”
“把棉絮打到了血管里。”草儿抽噎着说道。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很久了,在她认识你之前。”
“为什么会这样?”我不无惊诧的问道。
“都是被它害的。”草儿抬手指指不远处的提琴说道:“找不到拉琴的感觉了,自己又一时离不开音乐。为了能够有一次让自己感到满意的演奏就陷进去了。”
“难道,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没有了感觉就算她拿着一把斯特拉底瓦里制作的小提琴也是于事无补的。”
“卓雯的身后事都办好了吗?”
“一切在来这儿之前都已经处理妥帖了。酒吧里的老顾客聚到一起为卓雯送行。那天来了好多人。酒吧内贴满了顾客在卓雯演奏时为她拍摄的照片还有些人拿来了卓雯演奏的录音卡带。还记得那位失意的画家吗?”
我点点头。
“他忽然又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