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儿,男人身上,谁没有点疤。”
许朝歌两只眼睛转了转,声音更小了:“我原本以为你会因为这个,跟梅梅过不去的。”她甚至准备好了一肚子求情的话,等着他的诘难。
崔景行一嗤,说:“不管怎么样,曲梅她跟过我一段日子,如果被她刺一刀,能让她高兴一点,我觉得值得——不过没想到她还耿耿于怀。”
崔景行脾气不佳,不过一贯的优点是有一说一,不满的话当面锣对面鼓的讲清楚,向来不在后背后添油加醋。
话说得点到即止,许朝歌却也懂了,细声细气:“昨天的事……其实她一直都挺好的,就是嘴不饶人。”
崔景行却犯了糊涂似的,眼睛放空地问:“昨天到底什么事啊,我怎么有点不记得了?”
演技浮夸,台词苍白,许朝歌暗自好笑地从他身前走出来,埋头往亮处走,闷声:“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