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安越听眉目越森冷,等阮流君讲完他把玩玉佩的手指顿了下来,问她,“你知道你如今讲的若是没有凭证就是诬陷朝廷命官?”
“臣女知道。”阮流君道:“所以臣女再不能确定,没有凭证之前不敢胡言,只是偷偷告诉了太后。”
太后道:“皇帝还记不记得李云飞是如何入京的?”她看了一眼闻人安,“是哀家的人带进京的,若不是娇娇事先告诉哀家有人要拦截云飞,怕是皇帝再见李云飞就要等到小晔国来兴师问罪,云飞的尸首被抬进京了。”
闻人安低头看着自己袖口上的纹饰,蹙眉问道:“拦截李云飞的人太后可拿下了?”
“拿下了。”太后道:“只是他们训练有素,一个个服毒自尽了,只是哀家的人从这些尸体身上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什么?”闻人安问她。
太后喝了一口茶道:“皇帝该知道在牙齿中藏特殊的毒药,一旦被俘立刻自尽的铁血规定是从哪里传来的。而且那些毒药并非京都中所有,是来自边疆的‘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