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给李建成迫出卖藏的秘密,那李建成将财力陡增,声势骤盛。
江湖一直相传,能得和氏璧或杨公宝藏者,将为未来的真命天子,和氏璧早已完蛋,那
杨公宝藏不但有实质的作用,更有无可替代的象徵意义。难怪李建成硬要把对付寇仲和徐子
陵的任务从李世民手上抢走,皆因事关重大。如若成功,李世民将会给比下去。
寇仲问道:“李建成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李靖正容道:*当然非是等闲之辈,否则
以李元吉这么桀赘不驯之人,怎会舍秦王而为他卖命。他的长林军更是高手如云,不乏智勇
双全者,加上李元吉麾下高手,新近又得南海派投诚,论实力绝不在我们天策府之下。
唉!我该怎么比说才可使你们肯打消入关之意呢?”
寇仲像没听到他最后一句话般问道:“长林军是甚么行当?为何会改个这么古怪的名
字?”
语气转冷。
李靖终非徐子陵,怎猜得到寇仲内心的变化,讶异地瞥寇仲一眼,答道:“建成太子居
於东宫,宫内有长林门,建成太子於长林门左右建居所,安置从各地招聘回来的好手,所以
被称为长林军。”
寇仲沉声道:“李建成手下有甚么人,竟可比你们天策府的实力更厉害?”
李靖为说服寇仲,不厌其详的解说道:“文的有封德彝,此人甚得圣上宠信,智计过
人,他正千方百计的助建成太子分化和削弱天策府的实力。武的则有所谓‘长林五将’,分
别是尔文焕、桥公山、薛万彻、谢叔方、冯立。这五人各有官职,都是置身长林军,由建成
太子一手提拔。在加入长林军前,早是名震一方的高手,绝对不能小颅。”
寇仲笑道:“为何不提李神通和杨虚彦呢?”
李靖皱眉道:“他两人一向保持中立,不过对付的若是外人,他们当然站在建成太子的
一方。”
又叹一口气道:“但最令人头痛的是建成太子新招揽回来的突厥年青高手可达志,此人
在东突厥与你们的好朋友跋锋寒齐名,以一手自创的‘狂沙刀法’震摄漠北,被毕玄推崇为
年青一辈中的第一人。对你两人他正在摩拳擦掌,希望能一战功成的除掉你们,好在中原扬
威立万。”
寇仲立时双目放光,兴致盎然的道:“竟个懂刀的家伙,具有趣。”
李靖懔然道:“我说这么多话,仍只是换来你一句‘具有趣’。”
寇仲两眼s出锐利神光,盯著李靖道:“李大哥勿要瞒我,今趟你来找我们,是否秦王
之意。”
李靖愀然不悦的道:“我李靖是甚么人,怎会说谎来骗自己的兄弟。*寇仲摇头叹道:
*李大哥勿要怪我,皆因李靖再非以前的李靖,而是李世民手下一员大将,有些事恐怕身不
由己。就当我错估你吧!但我亦对李大哥有一个忠告。”
李靖苦笑道:“请勿说出来。小仲,我可以再问一句话吗?”
寇仲听到他唤自己作小仲,想起当年初识时的情景,心中一软道:“说吧!”
李靖望往舱顶,双目s出浓郁伤感的神色,轻轻道:“假设没有素素的事,你们会否听
我的劝告,打消关中之行呢?”寇仲凄然道:“还何必再提素姐?人死灯灭,生命只像一个
短暂的梦,我们那还有馀情去怪李大哥你。”
李靖剧震道:“甚么?”
徐子陵一直运功听两人的谈话,此时接过来道:“李大哥!我们到船舱上再说好吗?”
寒风呼呼,伊水滔滔。
李靖朴实的脸容像一尊石雕人像,木无表情,似对徐子陵述说的事全无感觉,但徐子陵
却感到他原本稳定有力的手在抖颤。
两人立在船尾处,天上乌云密布,更添凄寒孤清的感觉。
听罢往事,李靖长长吐出一口气,以舒泄积蓄胸臆的愤怨。似乎平复下来时,虎目忽然
涌出热泪,剧震道:“是我负了她!”
李靖的真情流露,登时打动徐子陵,道:“死者已矣!李大哥毋庸过度悲伤!终有一天
我们也会步上素姐后尘,那时说不定我们又可再次在一起。”
李靖任由泪珠滴下脸颊,探手握住刀柄,对著江水发出一声悲嘶,双目杀机大盛,一字
一字的道:“好!香玉山,终有一天我李靖要你这狠心狗肺的人为素妹偿命!”
徐子陵见李靖找到心中悲愤渲泄的目标,心中稍安,为转移他的神智,代寇仲说出他的
忠告,道:“关中之旅,我们是势在必行。李大哥最明智之举,就是当以前的事从来没有发
生过,大家再非兄弟,立即离开我们这两个满身烦恼是非的人,返回关中。以后就算对阵沙
场,亦绝不可心软留情。”
李靖默立片晌,深吸一口气,压下绞心的伤痛,沉声道:“子陵告诉我,你们有多少成
把握潜入长安,起出宝藏后又能够成功把大批财物兵器运走?”
徐子陵暗忖若李靖晓得师妃暄正联同四大圣僧务要生擒他们,y癸派又要在师妃暄得手
前将他们一擒一杀,恐怕连这句试探的话都没好气作询问。
苦笑道:“坦白说,半分把握都没有。”
李靖一呆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