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兼精于遁逃潜隐之道,今趟且是有备而来,包保能安然脱身。”
寇仲亦揭去头罩,心忖幸好怕气闷没戴上面具,否则要多解释一番,道:“你们是
否在跟踪云帅?这是没可能办到的,这老小子的轻易功夫恐怕连石之轩都追不上他。”
伏骞着他在岸旁并肩坐下,油然道:“云帅的手下中有我们的人在,晓得尹祖文是
他和李建成间的联系人,所以这几晚均在尹府守候他,最理想是把他击杀,岂知遇上少
帅。”
寇仲不好意思的道:“竟坏了你老哥的大事。”
伏赛道:“或者是他命未该绝。”接着目光灼灼的注视他,沉声道:“少帅理该在
南方指挥 。。 第一时间更新大军,收拾林士宏和萧铣,为何竟现身长安?”
寇仲心念电转,很想骗他是来刺杀李世民,可是人家刚帮自己一个天大的忙,那说
得出这种话,叹道:“不瞒你老哥,我们已和李世民和解,现正全力支持他登上皇位。”
伏赛剧震失声道:“什么?”
寇仲耸肩道:“我根本不是当皇帝的材料,勉强去做只会痛苦一生,也害苦天下苍
生令他们不能早过得好日于。你现在是以什么身份到长安来的?”
伏鸯露出感动的神色,道:“少帅确当我是真正的朋友,否则绝不肯把如此机密的
事告诉我。放心吧!我不会令你失望的。”
寇仲采手搭着他肩头,欣然道:“我们是其过患难的兄弟,有什么须隐瞒的。你的
敌人是我们的敌人,李小子若做得成皇帝,定会助你收拾统叶护。现在我们先去看看漠
飞是否安然无恙,再坐下来好好研商,看怎样可把长安翻转过来。”
徐子陵心情恶劣的回到司徒府,离天亮只有个把时辰,跋锋寒独坐漆黑的内堂一角,
微笑道:“适才有高手来踩场,此人放到江湖去,必是很有名堂的人物,身手颇为了得。
我缀在他身后,看着他绕了几个圈,最后在大堂当眼处留下‘曹三顿首’四个字,然后
悄悄离开,若不是为大局着想,我定把他擒住生?。”
徐子陵在他旁坐下,笑道:“池生春可笑的把戏来哩!他是想肯定金子是否藏在这
里,不过只要是老江湖,见人人倒头大睡,该如金子不在府内。”
跋锋寒道:“他并没有到内宅隔窗窥探,显是对你们的身份没有丝毫怀疑徐子陵道:
“那批火器有眉目吗?”
跋锋寒摇头道:“尔文焕与你们在六福分手后,赶回上林苑,累我在外捱冷近两个
时辰,仍不见他出来,只好回来睡觉,真是他乃乃的熊!”
徐子陵道:“老尔迷上上林苑一位叫春香的红妓,多晚没回家。希望他明晚仍继续
流连不舍,那只要晓得春香宿处,我们可大刑侍候。”
跋锋寒讶道:“子陵因何忽然对此事这么积极?”
徐子陵正要说话,寇仲穿窗而入,嚷道:“今晚是死过翻生,你道我遇上什么人?”
寇仲说罢今晚惊险的遭遇,最后道:“伏骞现在是以代表乃父的身份,领着吐谷浑
使节团受邀来长安,所以虽然发觉邢漠飞逃进贴近皇城朱雀大街的外宾赔去,李建成仍
莫奈他何。”
跋锋寒点头道:“邢漠飞确非常了得,在杨虚彦和云帅两大高手穷追下仍能安然逃
返外宾馆。”
徐子陵脸露凝重神色,沉声道:“谁邀伏骞到长安来?”
寇仲道:“是由李小子奏请李渊,得李渊点头。李渊肯定不晓得建成和统叶护的关
系。伏雾抵步的第二晚,李渊还设国宴款待他,席间不住问有关西突厥的事。你的神色
因何这么难看?”
徐子陵把心中顾虑说出来,道:“他造谣的方式是似乎有点惟恐我中土不乱的样子,
令我对他生出怀疑。”
跋锋寒道:“与伏骞有交情的是你们而非李世民。但现在我们和李世民合而为一,
伏赛若破坏我们的大事,势与李世民结下解不开的深仇,将来若我们成功助李世民一统
天下,李世民必拿吐谷浑开刀,对他有害无利。若我是他,不论先前的计划如何,此刻
一定乖乖的与我们协作,联手对付东西突厥。伏骞以国家为重的做法无可厚非,谁都不
能怪他。”
寇仲同意道:“当我坦白地告诉他我们和李小子现时的伙伴关系,他表现出深受感
动的样子,赞我够朋友。放心吧!说到底他最主要的敌人是统叶护而非我们。若建成干
掉李小子,登上皇座,肯定吐谷浑会遭殃。”
徐子陵稍觉安心,点头道:“难怪李建成于颉利大军压境的非常时期,仍要先对付
秦王,皆因有统叶护为他撑腰,以为在必要时统叶护可牵制以领利为首的塞外联军。”
跋锋寒摇头道:“统叶护肯定是不安好心,只是利用李建成来动摇李唐根基。若李
唐不稳,他可大举入侵中土西陲,与颉利瓜分中原土地,更以中原作为与颉利较量的战
场,重演南北朝时的乱局。”
徐子陵苦思道:“李建成与云帅有什么协议?云帅为何要偕大批高手到长安来?”
寇仲道:“最有资格答这问题的是伏骞,据他分析,李建成是要假云师之手,借助
火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