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抚摸她柔若无骨的香肩,用尽他的热情、力气。
石青璇娇躯不堪刺激地强烈抖颤,不片晌嘴唇变得灼热柔软,采出玉手楼上他脖于,
沉醉在他的热吻里。
天旋地转,徐子陵彻底迷失在这爱的甜梦至深之处,什么玉鹤庵、长安城至乎笼罩
中土塞外的战云,全被抛往九霄云外,体验着紧拥怀内实在而真确、充满血r的感觉,
踏实的幸福,将密藏压抑多年对怀内玉人的爱恋,肆意释放,心内因师妃暄诀别而产生
的伤疤,逐渐愈合缝补,鼻子盈满石青璇秀发和娇躯散发的芳香气息。
唇分。
石青璇贴上他脸颊,轻喘着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一句话把徐子陵的魂魄从无限远处召回来,幸好这梦般的美丽现实仍末消散,仍
是那么实在,今人难以相信却又具铁一般的现实。
听石青璇仍只肯以“他”来称呼石之轩,可知直至此刻,她仍不肯原谅石之轩。不
过她肯主动提起他,对石青璇来说怎都是一种进展。
徐子陵用力紧拥她,立誓口绝不让任何事 。。 第一时间更新物再伤害她,柔声道:“他是一个因犯下
弥天大错致下半生活在悔疚交集中的可怜人,但同时他亦是有能力破坏中土一切希望的
可怕魔君,这样说青璇明白吗?”
花萼楼外靠湖的木构平台上,李世民、寇仲倚栏朝龙池眺望,等候徐子陵回来。
寇仲道:“秦王似乎来早了些儿,晚宴在何时举行?”
李世民欣然道:“世民望可于国宴前,请你们到蜗居打个转,让少帅、子陵和锋寒
与贱内和劣儿见个面。”
寇仲不解道:“现在整座长安城内的人都在怀疑我和你私下勾结,瓜田李下,这样
往还不怕更添别人疑心吗?”
李世民微笑道:“这是如晦想出来的妙策,正因我还要不避嫌疑的笼络少帅,反表
示我们间清清白白。对吗?”
寇仲恍然道:“明白哩!这招叫负负得正。”
李世民道:“你们见傅采林时,父皇召我们到议政厅开紧急会议,与会者
除太于、齐王外,尚有淮安王、裴寂、封德舞、萧颐和宇文伤,本意是要从我口中问出
与你们协议达成的经过和宋缺的取态,最后却演变为太子和齐王对我的责难和质询。幸
好父皇对你们确有倚仗之心,所以裴寂和宇文伤都不敢c话。”
寇仲皱眉道:“尹祖文是否在场?”
李世民摇头道:“他尚未有参与的资格。”
寇仲微笑道:“你有否揭建成的疮疤,看他如何解释东宫的火器大爆炸?”
李世民叹道:“我想得要命,却知时地均不适合,父皇亦知我和太子、齐王间势如
水火,下令若任何人蓄意挑衅,惹是生非,他必严情不贷。”
寇仲欣然道:“这是好消息,至少我们今晚不用杀出太极宫去。”
李世民哑然失笑道:“父皇确有与你们联手退敌的心意,会议后还嘱我在晚宴前,
提早领少帅到御书房谈话,然后共赴晚宴。”
寇仲吃一惊道:“不会是个陷阱吧?”
李世民道:“要对付少帅、子陵和锋寒,不是单凭一批高手可以办得到的,必须调
动兵马,重重布防,即使如此,仍没有人可有十足把握。上趟围剿石之轩是最佳前例,
父皇岂敢再轻易犯险。且一旦失手下让少帅突围而去,父皇将招天下唾骂鄙视,一失再
失,如何团结一致应付颉利的入侵?少帅不用多虑。”
寇仲点头道:“秦王之言有理,不过据我所得的各方消息,令尊确有杀我的决心,
只不过会耐心待至联军撤退。”
李世民脸上现出凝重神色,道:“父皇因少帅和我的关系,日下确站往太子的一方,
所以我们要应付的不但是太子和齐王,还有父皇,否则将功亏一篑。”
寇仲心中暗叹,要在长安城内对付势力庞大、兼有突厥人至或高丽人撑腰的建成、
元古已非易事,即使成功,如李渊发动反击,他们龙活离长安的机会仍是渺茫。
沉声问道:“联系重臣大将方面的进展如何?”
李世民苦笑道:“淮安王不敢轻举妄动,故可说是尚无寸进。”
寇仲道:“不冒点险怎行?”
李世民道:“我同意淮安王的谨慎,在现今的情势下,我们须营造一种形势,令所
有人明白中土未来的福祉全系于我们和少帅的同心协力上,而太子则与突厥人一鼻孔出
气,一心置少帅和世民于死地。直到在二者间只能选择其一的形势下,我们的游说始会
生得奇效。”
寇仲道:“你确比我思虑缜密,这想法非常正确。好吧!先让我们来个招摇过市,
增加建成、元古对我们的疑心,若他们忍不住先来犯我,我们便成功哩!”
跋锋寒和徐子陵现身平台,朝他们走过来。
寇仲笑道:“为何不见我的嫂夫人呢?”
徐子陵欣然向李世民打招呼,与跋锋寒来到两人跟前,道:“她留在玉鹤庸较适合,
秦王来早哩!”
李世民道:“时间无多,我们漫行边说。”
李渊将寇仲迎入御书房的外厅堂,分宾主坐好后,内侍奉上香茗。
寇仲装出初到贵境的样儿,随口赞叹厅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