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下,高呼女王陛下。
这种美,用路漫漫的话来形容,就是“攻气十足”。
而“零”一直走的都是这样的人设。
弗兰西斯喜欢的就是这样的类型。
路漫漫在心里期待着他的反应,果然,他的眼神瞬间转深,直接伸出手捧住了自己的脸,然后吻了上去。
两人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每天晚上都睡在一张床上,亲亲抱抱摸摸蹭蹭在所难免,尤其是在三天前弗兰西斯吻了自己之后,就像是打开了某个阀门,释放了弗兰西斯身体里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热情。
男人沉浸在情欲中的时候是很难保持理智的,除了傅宁那个机器人。
弗兰西斯把她狠狠压在身下,对着那双娇艳欲滴的红唇就亲了下去。
“啊……”
路漫漫发出一声惊呼,她恼怒地去推男人结实的胸膛,一双乌黑的眼睛里怒火熊熊。
她重重对着弗兰西斯的嘴唇咬了一口,怒道:“我刚化好的妆!”
弗兰西斯吃痛,离开她的唇,但是并没有恼怒,反而带着笑看着她像兔子一样跳起来,跑到镜子前面。
她对着镜子仔细的端详自己的妆容,嘴里愤愤地数落着一大早就精虫上脑的男人,把她辛辛苦苦化好的口红都吃掉了。
她在一旁补妆,弗兰西斯慢腾腾地掀开被子,露出一身结实健美的肌肉,他只穿了一条睡裤,上半身全裸着走到梳妆台前,一双鹰一样犀利的眼睛看着她全神贯注的重新涂口红。
这么美丽的妆容不是化给自己看的,这一点让他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不过他不准备现在就暴露出心中的狰狞,下一次让她回家的时候再延长,直接到半年好了。
弗兰西斯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
两人用完早饭,路漫漫一路小跑地拉着弗兰西斯准备上飞机。
对于这一天,她等了一个多月了。
弗兰西斯跟在她身后,敏锐的他发现路过的士兵看到自己,全都露出一个非常难以形容的表情。
他微微蹙眉,和妻子这样拉拉扯扯的,确实很有碍瞻观,尤其是在军区,更是有损军威。
弗兰西斯拉住她,命令道:“好好走路,成什么样子?”
路漫漫不客气地给他一个白眼,甩开他的手,自己一个人像出笼的小鸟一样飘在前面,飞快的跑进了机舱。
弗兰西斯沉着一张脸。
噗嗤。
终于有士兵良心发现,带着笑敬了个军礼,指着自己的嘴唇说:“首长……你的……”
话没说完,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弗兰西斯眸光一转,从旁边的士兵胸前佩戴的勋章上,他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勋章比不上镜子,画面有些模糊,但还是能看到他唇上有一块黑色的东西,不知道是什么。
弗兰西斯嘴唇一动,唇上立刻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
他想起早上的时候,他吻她的时候,被她咬了一口,当时并不是很疼,他也没有没注意,竟然流血了吗?
弗兰西斯抬头,正好看见自己的小妻子正透过玻璃往下来,一只手捂着嘴,笑得像个偷腥了的猫,分明早就看到了自己唇上的伤痕,故意不吭声,让自己的士兵面前丢脸。
这个欠调教的小混蛋!
弗兰西斯抬脚,正准备上飞机,好好教训她一顿的时候,联络器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响声。
他的脚步一顿,今天要陪妻子回家,这是早就定好的事情,如果不是严重的事情,绝对不会向自己汇报。
路漫漫坐在飞机上,笑看着弗兰西斯,等着他上来,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等不及的女孩噔噔噔跑到机舱门口,扶着旁边的扶手探出半个身子,娇嗔:“快点啦,从早上开始你就一直在磨蹭!”
弗兰西斯听完属下的汇报,脸色一片沉肃,他抬头看着小妻子,还没有开口,就被打断。
女孩鼓起了两颊,“你敢说不陪我去?!”
显然,敏锐的她已经意识到,弗兰西斯可能又要食言了。
弗兰西斯没做解释,抬脚上了飞机,揽住小妻子的同时吩咐飞行员:“去第三基地。”
第三基地是这里的禁区,只有极少一部分军人都进入的权限,一听这话,周围的人都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只有弗兰西斯怀里的女孩还是一脸懵懂。
但是即使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懂事的女孩也没有继续闹腾这一定要回家,她安静的窝在弗兰西斯怀里,脸上有不明所以的担忧。
挺到弗兰西斯的话,他身边的近卫官迟疑地看着“谢玉致”,“首长,夫人也要去吗?”
第三基地是全军的机密,从来没有外人进去过,谢玉致虽然和弗兰西斯结婚了,但还是外人。
弗兰西斯只用了一句话打断了近卫官的质疑,“她是我的女人。”
他宣告了自己对“谢玉致”所有权的同事,也宣告了她的地位。
除了傅宁创造出来的那些“人形兵器”,女性在体力上和男性相比有着天然的劣势,所以军队里基本上都是男人,套句在士兵中流传很广的一句话,他妈的连只耗子都是公的。
所以这一路上走来,美丽的谢玉致小姐让这些常年见不到女人的士兵看得眼睛都直了。
弗兰西斯非常的不爽,恨不得让他们一个个都滚蛋。
属于他的东西美丽迷人当然好,但是这美丽只能有他一个人看到。
弗兰西斯下定决心,以后绝对不能让她出门,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