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啸风道:“不是用力太大,撕扯了吧。”
龙啸云笑道:“你当我还童子j呢,这还分不出来。哇靠,真j巴紧。”
龙啸风有点烦,道:“悄悄的,跟j巴没上过chù_nǚ似的。”
龙啸云笑道:“纯属意外,呵呵,纯属意外。”
然后两个人都不再说什么,屋里只有录影里龙潜的录音和床上传来有节奏“嘎吱吱、嘎吱吱”的声响,体力透支的龙菲儿虽然没醒过来,却也会因为疼痛而发出非意识的“嗯哼”声。
龙菲儿才刚醒来,只觉得自己下身撕裂般疼的厉害,禁不住流下泪来。她虽然有种不详的感觉,但怎么也想不到,平时让自己心怀敬重的哥哥趁自己昏迷的时候把自己qg了。
勉强挣扎着坐起来,就看到了两个眼神不对的哥哥,还像溺水的抓到稻草一样,问道:“哥,倒底发生什么事啦,我,我那儿怎么会那么疼。”
龙啸云瞪大了眼睛从龙菲儿望到龙啸风,然而两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直笑得龙菲儿汗毛直竖。
龙啸风走过去,低下头问道:“菲儿,哪疼啊,说,说出来,哥哥给你揉揉。”
龙菲儿下意识望下自己腿间,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一丝不挂,而床单上却有一片血红,毕竟她龙菲儿不是蠢笨的人,终于明白父亲龙潜当时为什么说这两个哥哥,也顾不得疼,下意识的躲开龙啸风伸向他下身的手,跳下床就往门那儿跑,却被龙啸云一把抓住,手还趁机在她双胸上捏一把。
直惊得龙菲儿手抱着双胸,口里喊:“救命。”
龙啸风哈哈一笑,干脆走去把门打开,外面果然看得不少人,但听到她的救命声,甚至连看她一眼的人都没有。
龙啸云嘻笑道:“小妹,别喊了,就算你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理你的。”
龙菲儿直觉得后背抽冷风,像是掉进了千年冰窟窿里。
龙啸风从后面扑上来,一把搂住她,便把她甩在了床上,口里恶狠狠道:“给我老实点吧你,菲儿,你也是聪明人,想必你的处境自己也清楚了,听话点,让哥哥们玩个过瘾,自然不会难为你。要不然,哼哼,别怪你这两个哥哥和你不是一个娘生的。”
龙菲儿一身功力受封,那种只能任人摆布的滋味让她急的有种要发疯的感觉,但发疯的感觉却无丝毫助益,她肢体上的力量根本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她知道她能做的唯一抗争就是任由他们摆布了,因为她明白,她越是挣扎,越是反抗,两个男人就会越开心、越觉得兴奋,所以她干脆什么也不做,就像个活死人,任他们打骂、任他们抽c。
两个男人直到折腾的累了,才把她拉到浴室,亲手给她洗澡,用那箱沐浴露,他们觉得问题一定出在这些沐浴露上,很细致的为龙菲儿擦洗,每块肌肤、每个角落,都擦上些观察会有什么反应,见一切都正常才又换另一块地方,甚至也蜜d都不放过。
温水试过,又用冷水,甚至滚烫的水,即使龙菲儿被烫的浑身是水泡,痛的她五脏六肺要炸裂,她也是咬着牙,甚至把嘴唇咬破都不曾发出过一声叫。有一个让人受不了的地方,就是这屋子能够加速人体的恢复,所以滚水烫出的泡很快就会复原,于是两个男人直到把龙菲儿搓洗掉了几层皮才结束了这次洗浴。
两个男人并没有进行真正的拷问,对于他们来说,龙菲儿现在就是个玩具,等玩够了、玩腻了才是拷问的时候。
两个男人实在玩的累极了,就让手下的打手按他们的要求把龙菲儿捆起来,蜜d里塞上一根粗大电动假yáng_jù,马力开到最大,再让她骑在木马背上,木马的背上马鞍是个三棱型的硬塑胶,腿腰上还绑着两个沙袋,手被铐在马p的扶手上,而两个茹头却橡皮筋捆在马头的两个把手上,全身的力量全都集中压在一个支点上,就是那个三棱马鞍与蜜x的接触点上。
她必须时刻保持平衡,以减轻茹头与蜜缝的受力,但那圆弧双横木的底座,以及蜜x里yáng_jù的刺激,想保持平衡决不是件易事。所以,仅工作人员c作的这段时间,木马下已滚落了她许多的汗珠以及蜜汁。工作人员c作完毕,很习惯的推了一下木马,耳边隐约听到两个哥哥的话:“今天就到这儿,小妹早点休息,有什么要说的,明早告诉我们。”
说完门被关上,黝黑的屋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不停摇摆的木马以及蜜d里尖锐的马达声。龙菲儿明白了,这个木马就是她的床,她以后每个晚上都要用这种姿势来睡觉。
龙菲儿心想:“这是第一天,以后的日子可能还很漫长。”
于是,她就努力尝试让自己睡着。
夜很漫长,昼更漫长。
因为每个白天她都面临新花样的挑战,即使夜也不是一成不变的,当有人惊奇的发现龙菲儿竟能在木马上安然入睡时,她就被用来为一口大钟做钟摆了,而且每当她摆到至高点时都会受到一记冲击。只有每天被清洗从未改变过,他们寄希望于使用的时间,也许多用几次甚至用完才能找出迷底,他们想。
日子过得很漫长。
龙菲儿也渐渐发现了r体在被折磨时的发生细微变化,这让她内心兴奋,甚至有时候会希望蹂躏来得更猛烈些,而且她发现封印解开的速度在加快。尽管她再没出过声,但有时候她会笑,那笑让两个折磨她的男人生出烦燥、受辱、丧气甚至是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