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啊,不要这样缠人了!咱们快去啊,非儿妹妹可能等着急了!”好不容易才把小冲推开的孙闪闪道。
中美友好医院急诊科。
小冲与孙闪闪赶到的时候,只见走廊上坐满了人。急诊科总是这样,没人的时候,冷冷清清的一个人都没有,一有病号的时候,就会挤得头破血流,因为每个病号都有自已的家属,而有的一个病号带着十几个家属一起来,看似好像很旺场,其实却只有一个人看病。开私家门诊或私立医院希望有这样的病人,这样可以让外人看起来很体面,从而增加知名度,但公办的却一点都不想这样,人太多反而难以管理。
齐非儿见到小冲与孙闪闪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眼前一亮说:“你们终于来了,我都快烦死了!”
“什么情况啊?”孙闪闪问。
“病人的症状不一,但却是一起做事的民工,有的人说疲劳、头昏,做事做不了一下就累得不行!有的人说失眠,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好像手脚怎么放都不舒服的样子。有的是皮肤发红、溃疡,有个别甚至出血,有的人又说会脱发,头发大把大把的掉。有人说呕吐、腹泻。反正什么样的症状都有。没见过这样的!”齐非儿头痛的说。
“病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征兆?”小冲问。
“不知道!没问啊!”齐非儿摇头道。
“张志杰呢?”小冲问。
“到!”张志杰的声音立即从身后想起,把小冲吓了一跳。
“怎么鬼鬼祟祟的?去把包工头找来!”小冲道。
“我一直站在你身后啊,只是我这种小人物你从来不注意而已!”张志杰挖苦了一下小冲后,迅速离去。
不一会,张志杰找来一个四十岁左右却已经秃顶的男人道:“这就是包工头,这位是我们的领导,他有话想问你!”
“领导好!”秃顶包工头向小冲点头哈腰的道,看来这已经成了他的习惯,不过正因为有这种习惯的人才能在他那行好好的生存。
“不要叫领导,叫医生吧!我问你,你们出现这种情况有多久了?”小冲问。
“约有一个星期了!”秃顶包工头回忆着说。
“那之前有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小冲问。
“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但一个星期前我们的工仔小刘的老婆来探亲,晚上在宿舍闹了一整宿,这个是不是特别的事!”秃顶包工头问。
“谁问你这个啊?”齐非儿与孙闪闪同时唾道。
“那你们一个星期以前都做了什么工作!”小冲问。
“说实话,我这支队伍实力强大,哪里需要我们,我们就去哪里。急人民所急,想人民所想,一个星期前我们做了很多活,星期一我们挖下水道,星期二我们挖墙脚,星期三帮人家拉沙子,星期四我们做了啥呢……等一下,我有个本子记着的!”秃顶包工头说着便在身上摸索起来,好一会才掏出一本绉巴巴的小本打开念道:“星期四帮人拉砖,赵二工钱七十……这个不用念的!星期五下塘捉……不是,是帮人捞一个罐子,星期六给人搬家,星期天本来是要休息的,但大家说要彻长城,所以我顶着老婆的压力,彻了一天的墙。”秃顶包工头说。
“彻什么长城?长城好像不在这,而且修长城好像也有专业的队伍。”齐非儿问。
“妹妹连这个都不知道?他指的彻长城就是打麻将!国人普遍喜欢的东西”孙闪闪解释并不屑的说。秃顶包工头虽然文化低,但也听出了讽刺的味道,一张脸顿时变得一阵红一阵白。
“哎,你说星期五帮人捞一个罐?是什么样的罐子?”小冲问。
“我也不知是什么罐子,那个人好像说是什么探伤拍片用的,他说他是供电局,罐子是在高空作业时不小心掉下来的!”秃顶包工头说。
“啊!伽马s线探伤拍片?”孙闪闪惊声道。
“不是吧!”小冲与齐非儿惊声叫起来,只有张志杰仍不知所以的问:“什么拍片?x光吗?”
“与供电有关,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高压线的伽马s线探伤,他们捞得极有可能是核放s源及其铅罐,他们的症状告诉我们,这是一种辐s损害。”小冲分晰道。
“嗯,我也觉的是,刚刚一看他们的样子,我就有点怀疑。可是按工种来分,又觉得不太可能。现在竟然有这么一出,那就再肯定不过了!”孙闪闪道。
“那现在怎么办?”齐非儿问。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就很麻烦,首行只能对症处理,然后要送他们是检查到底被辐s照s了多长的时间才能确定造成的损害等级,然后便是系统对症的治疗还有他们赔偿的问题,不过这个不是我们该管的,我们急诊科只要下个初步诊断及给他们对症处理就行,来,大家做事吧,gogogogo!”小冲拍着掌说,于是大家都动作起来。
第十七章 核辐s损害
小冲等人一忙起来又是一整天,那天同时下水打捞的有十七人,而这十七个人都同时出现了各种症状,一个一个的对症治疗后仍只未见明显的效果,小冲因此而忧心冲冲,他知道如果不控制住病人的情况,很可能会引起更严重的后遗症,而影响他们的一生。
办公室里,四人都是愁容满面。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要他们入院必须得下初步诊断啊,要不然住院部的人一定会笑话我们急诊科连个病都看不出来!”张志杰忧心的说。
“我何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