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冲回家了,虽然天天回家,但今天回家的感觉却好像好久没回家一样。
家里只有齐非儿一人在家,她的妊娠反应不是很重,但到了六个月的这个时候下肢却开始浮肿,虽然这是正常现像,但也不免担心。第一次做父亲谁不紧张啊!小冲见齐非儿笨拙的身体想要起来迎接他,赶紧示意她别动。
“非儿,真难为你了!”小冲走过去轻轻的抱着她,很轻很柔的一个拥抱,好像生怕挤伤了她跟孩子似的!他要比他的父亲强,他父亲年近三十才得一子,但他二十出头却要做爸爸了!这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啊!但这种作法不值得提倡,因为只有二十一岁半的小冲还不到国人法定的结婚年龄(女性二十周岁!男性二十二周岁!),却要做爸爸了,这是一种蔑视国家律法的形为啊!但,人家拿的是绿卡,不知美国是不是也这样规定的呢?
“难为什么呀,为你生孩子再苦再累也愿意!”齐非儿脸上露着幸福的笑容,但一会儿却见她问:“咦,少爷,你怎么这么早回来啊!”
“做完事就早点回了啊!让你不要叫我少爷了,说了多少次都不听!弄得我好像和丫环l伦的样子!”小冲说着轻拍她的头。
“我已经叫习惯了!改不了口了!”齐非儿吐了吐舌说。
“闪姐姐和苏姗呢?”小冲奇怪的问,回来这么久也不见她们,跑哪去了!
“她们上街去了!”齐非儿道。
“好啊!这两个死妮子,不好好照顾我老婆,反而跑去逛街了,看她们回来我怎么收拾她们!”小冲半开玩笑的说。
“你怎么这样说话啊,她们也是你老婆啊!又不是你请的丫环!”齐非儿嗔道。
“可你知道我最疼的人是你啊!”小冲说着再次拥抱她。
“天啊!这样的话你可不能让她们听到啊,否则她们会不高兴的!”齐非儿从小冲怀里挣出来道。
“对了,我忘了一件事情!”小冲突然叫了起来。
“什么事啊?”齐非儿问。
“我忘了把你怀孕的事告诉爷爷乃乃了,他们知道这个事一定高兴死了!”小冲笑着说。
“看你,老是这样说话,高兴就高兴,还死了!快吐口水重说!”齐非儿已经不敢再念咒语:丑的不灵好的灵!因为真的很灵,每次她一念这个就很应验。
“好吧!他们一定很高兴!好了,我打电话去!”小冲说着便掏出电话给爷爷乃乃报喜。电话那头的小生爹与小生娘果然高兴得不得了,说马上就要来看他们的孙媳妇,并要照顾齐非儿到临产。推辞不过的小冲只好给他舅舅打电话,让他把两位老人送来。
“呜呜,看来,书房及健身房要合二为一了!”小冲苦着脸走回齐非儿的身边道。
“怎么了?”齐非儿问。
“爷爷乃乃要来照顾你啊!”小冲说。
“天啊!怎么好意思麻烦两位老人家啊,来玩就行了啊!”齐非儿惊讶的说。
“有什么办法!我乃乃一听说你怀孕了,那尖叫声就像当年骂我爹一样!她开心得不得了哦!”小冲无奈的说。其实他没见过他乃乃骂他爹,只是听沈雪那样形容过。
“咦,谁挨骂了!”刚回来的孙闪闪与苏姗听了下句,没听到上句。
“没什么,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小冲问。
“我们刚刚去给非儿买营养品了啊!”孙闪闪指着放在地上的大袋小袋说。
“老公,我刚刚发现了一件事情,我们可能要赚大钱哦!”苏姗高兴的说。
“赚什么大钱啊?”小冲一听立即来了兴趣。
“你记得我爷爷以前采的那些草药吗?”苏姗问。
“记得啊!怎么了?”小冲莫明其妙的样子。
“刚刚我在药材批发市场看到了,我们一捆一块钱,这里是一克一块二毛几呢!”苏姗惊声叫着说。
“这和发财有关系吗?”小冲仍然不明白。
孙闪闪见小冲还不开窍,于是骂道:“笨蛋,一捆有多重知不知道?苏姗说一捆最少有两三斤,还是晒干的,这里卖的是半干的!两斤有多少克知道吗?”
“不知道啊,有多少克啊!”小冲只知道数钱,读书的时候数学总是在及格与不及格边缘徘徊。
“一斤是五百块,两斤就是一千克,一千克多少知不知道?”孙闪闪又问。
“一千二百几块啊!这么白痴的问题也想难倒我!”小冲仍然上副白痴相。
“……”众女闻言无语了。说到钱他比谁都精。
“什么?你说那个东西在这里卖一块二毛几?没有看错吧!是不是那个草药啊?”小冲问。
“怎么不是?我天天跟着爷爷去采,我们那里漫山遍野都是,你不是也跟爷爷去采过吗?”苏姗问。
“如果是的话,怎么会价格相差这么远呢?”小冲问。
“主要是乌镇太落后,人们买了这个草药最多也是用来煲水冲凉的去风湿寒热什么的!哪有人知道这草药值钱,如果知道的话早就有人去开采了!”孙闪闪说。
“天啊,那你的意思是我们要发大财了!”小冲欣喜若狂的说。他正愁银行没有存款了呢。
“嗯,大财不敢说,但总要发上一笔的!”苏姗也开心的道!
“爹,娘,你们看到了吗?我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