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喜鹊圆睁着眼,觉得自己果然是在作梦。
「可你就是我的巫冷哥哥啊。」罗盈笑着说道。
蒙着眼的巫冷抚了两下罗盈的头,动作精准得有如明眼人。
「巫冷哥哥,你的眼罩何时能卸下来?」罗盈问道。
「明天吧。」他说。
「如果现在就卸下来会怎么样?」
「如今正是摄魂术的最后一天,内息正走到眼窍的部位,若是见了光,经脉受损事小,气血倒行逆施则会死亡。」他说。
「不可以。」罗盈上前,纤细小手握住了他的,两人一红一白身影,如同雪中红梅一般耀眼,「你不可以死。」
「为什么?」他紧紧握住她纤弱的肩膀。
「因为罗盈只有巫冷哥哥,巫冷哥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