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胖子,我再诚恳地对你说一遍,我现在喜欢的女人只有李婷一个!我现在是公正地以事论事,明白吗你?你不要老说我喜欢她想维护她,侮辱我这颗纯洁的心好不好?!”我瞪着谭玉健严肃地强调,可心里却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置疑。因此,我的心开始卑怯地颤抖,颤抖得让我不能理直气壮地继续说下去,使我不得不停下来安抚它一下,才又接着说,“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生活方式,用不着外人去指手画脚。就好比我觉得你老婆和你这样“比例严重失调”的人在一起生活会很委屈。虽然我有这种感觉,但我没想过要‘拯救’她,劝她离开你。一是因为事不关已;二是因为我有这种感觉不代表她本人也有这种感觉。也许她就乐意看你“比例严重失调”的身段,觉得和你在一起快乐。邓岩也一样,你觉得她是在自毁,也许她觉得这样活着快乐,否则,她完全有能力摆脱郑熠阳,自我救赎,还用得着你假慈悲去拯救吗?”
“嘿,怎么还把我老婆给掺和进去了?行了行了,不往下说了,跑题了。”谭玉健摆着熊掌一样的大手示意我说,“此方案暂且搁置不论,那就听我给说另一方案。”
“还有另一个方案?看来你真要向郑熠阳发起进攻了!”我惊讶地说。
“我再不动,只能眼睁睁等着被他整死了!”谭玉健严峻地说。
“那我倒要认真听听你的下一个方案是什么?”我皱起眉头问他。
“这个方案必须有你帮忙才能顺利施实。”谭玉健首先强调。
第三卷 一0三
(15)前台跳小丑,幕后藏高手
我恍然意识到似乎着了谭玉健“以退为进”的道儿。他对我说的,利用邓岩同郑熠阳的暧昧关系对付郑熠阳的办法,不过是在利用我的感情,算计好了我会反对,他故作顺从,自动放弃,然后在向我提要求,让我不好连续拒绝,拉我下水。我瞥了一眼这个一脸憨实,满身敦厚,却精于算计,老j巨滑的家伙,嗔怪地骂道:“原来你是黄鼠狼给j拜年没安好心呐,给我绕弯儿下套儿呢!”
“嘿,别把哥哥想得这么y险,哥哥是在求你帮忙。”谭玉健嘻嘻笑着说。
“我现在都沦落得自身难保了,还能帮上你什么?”我漫不经心地说。
“北市区不是要制作专题吗,哥想让你趁这个机会帮我调查一下北市区市场,看他增长的那么多销量去哪儿了,最好偷拍些证据。”
“这有什么意义?就是查出贾南升有问题,能给郑熠阳造成多大不利影响?”
“哼!”谭玉健冷笑一声说,“我通过省部的朋友了解了一下这个贾南升。别看这小子y不y阳不阳,像得阳萎似的软拉吧唧没个囊劲,却是伺候郑熠阳的老太监了!郑熠阳进公司被分配到省会市场实习锻炼时他就跟着。”
“这就对了。”我丝毫不觉得惊讶,点头说,“郑熠阳对李浩的事儿拖延不理,我就怀疑他有目的,想上自己的人。当时我一直琢磨着会是咱们公司里的某个人,没有想到从异地调。看来,这个贾南升是郑熠阳早就谋好了的一个棋子儿。”
“我也这样想。所以说,抓住了贾南升就跑不了他郑熠阳!这就是影响!”
“你似乎成竹在胸,认定贾南升所作所为与郑熠阳有关。”
“你想想,”谭玉健像特工搞侦破一样进行推理,“你在市区市场部的时候北市区办事处还毫无起色,怎么曹斌刚接手市区市场部的销量就突然大幅增长?这里面明摆着有问题。可郑熠阳却一反常态,装聋作哑,不但没显出一点儿怀疑,反而纵容鼓励,要把这俩小子推到省部去!我怀疑这两个小子的所作所为暗中受他支使!”
“似乎有点儿道理。那他什么目的?就为了提拔这俩小子?我看不会!”我质疑,立即又否定。
“你不傻呀,怎么这么简单的道理还琢磨不透?他是以突出这俩小子为由头,向省部表现自己!要不怎么引起上层领导的重视,为自己创造升迁的机会?猪脑子啊!”谭玉健用棒槌一样粗的手指在我脑后戳了一下,挖苦我,“难怪你越混越c淡!在公司里呆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连这点儿知识也没学到手!”
“谁他妈像你们一样整天坐在办公室里没事儿干光琢磨升官发财整人呢!”我反驳骂他一句,忽然想起什么,对他说,“我忽然想起来,我在市区时,曾查出贾南升为完成任务,低价出货给经销商,让经销商压货。也许曹斌接手后,他又他故技重施。”
“是吗?”谭玉健惊讶地问我,又置疑,“现在市场这么疲,经销商乐意压这么多货?”
“上次他就被经销商涮了。”我说,“货卸到经销商的仓库后,经销商反悔,不给他结现金,偷j不成反蚀了把米。这次看他销售增长的数量,至少比那次让经销商压货多三四倍,如果他故伎重施,结现金肯会更加困难。除非他联系的经销商有绝对把握在短时间内把这么多货销出去。否则,谁也不会让这么多货占用资金!”
“就是有经销商肯现金压货,差价也不是个小数,想瞒住公司,做这么大数额的假账,别说贾南升、曹斌这两个走卒,换我都做不到!凭这更加可以肯定是郑熠阳在幕后c纵了!”谭玉健缜密分析后,果断地下了结论。
第三卷 一0四
“没劲。”我忽然觉得我们在讨论一件极其无聊的事儿,“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