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以告诉我嘛。”周青回道。
“不。”芳芳摇了摇头,“俺不方便告诉你。”
“为什么啊?”周青又问。
“因为……这个……”说着,芳芳又涨红了脸,“哎呀,还是算了吧,俺不好意思说的。”
“你这超市里可以卖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好意思说呢?”
“哎呀,好啦,你不要问了。”芳芳羞涩的说着,又回到了收银台前。
见芳芳如此,周青还是不甘心,又追到了收银台前,追问道:“你就说说嘛?我想知道嘛。”
芳芳见他如此执着地追问着,她又是红了脸颊,然后羞涩地偷偷地白了周青一眼:“就是那个啥嘛?”
“啥啊?”
“就是做那事的时候,避yun的嘛。套在男性的那个东西上面的嘛。”芳芳涨红着脸,问道。
“哦?”周青还是有些懵懂,“那个怎么套上去啊?”
“就是那样套呗。”芳芳又是涨红脸白了周青一眼,“好了,不许再问了。你咋啥也不知道嘛?”
“嗯?”周青怔了怔,“我们那个村太偏了,我没有见过这东西嘛。”
“打住!”芳芳忙道,“不许再说了。”
“那?”周青看了看她,“那好吧。”
“……”
……
就这样,周青在超级市场跟芳芳聊了一整个下午。
等到这天夜里,周青回到玉莲婶家,吃完晚饭,打算去睡觉时,忽然感觉身体有些不适,头晕晕的,正要掀开门帘走去出去时,不料,他头晕地一下跌倒在了门槛上。
吓得玉莲婶赶忙过来,扶起了周青。
这时,玉莲婶的闺女刘兰花也过来搭了把手。
待将周青扶到她家的沙发坐下后,玉莲婶忙用手探了探周青的额头,不觉一怔,半似自语道:“可能是中暑了?”
然后,玉莲婶忙冲她的闺女刘兰花说道:“兰花,你在家呆着,看电视吧。娘这就要送你周叔叔去村里的卫生所。你周叔叔可能是中暑了。”
“嗯。”刘兰花点了点头。
接着,玉莲婶见周青打蔫地躺在沙发上,便问:“你还能站起来吗?”
“嗯?”周青愣了愣,然后咬了咬牙,“我试试?”
于是周青试着站起了身来,但是身体还是摇摇晃晃的。
玉莲婶伸手把住了他,说道:“好了,俺这就送你去咱们村里的卫生所吧。”
“嗯。”周青点了点头,不禁又担心道,“我不会就死在这里了吧?”
“呃?”玉莲婶忙道,“你这是啥话嘛?呸呸呸!不吉利!木事的,只是中暑而已,打吊瓶就木事了。”
“真的?”周青怀疑道。
“真的。”玉莲婶回道,“木事的。”
玉莲婶一边说着,一边搀扶着周青走出了厅房的门,然后朝院内走去了。
等了出了院门,玉莲婶忽然猜测道:“你可能是不适应这里的气候,天气太热了,所以就中暑了的?俺叫你下午表要出去走了的,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吧,中暑了吧?”
“……”
玉莲婶好似周青的女人一般,一路唠叨得没完。
等进到了村里的卫生所,主治大夫已经下班回家了,只剩下了一个实习大夫在值班。
那位实习大夫是位女孩,应届的毕业生,被分配到这村里来实习的。
那位女孩身着白大褂,文静地坐在一张办公桌前,见玉莲婶扶着周青走了进来,她忙起身,热心地迎来,然后和玉莲婶一起搀扶着周青在她的办公桌前方的白色椅子上坐了下来。
然后,那位女孩回到了她的原位坐了下来,冲玉莲婶礼貌地问了一句:“玉莲婶啊,他咋啦呢?”
“可能是中暑了?”玉莲婶一边回道,一边退身到靠墙的长椅上坐了下去。
听玉莲婶那么一说,那位女孩看了看周青,说道:“把手拿过来。”
“哦。”周青应声道,乖顺地将手在办公桌摊开。
于是,那名女大夫把着周青手腕的脉,开始探脉,一边问道:“是不是洗生水澡了?”
“是的。”周青如实答道。
听周青如实答道,那名女大夫也就没有把脉了,直接伸手来探了探周青的额头,然后说道:“就是中暑了。”
说着,那名女大夫就拿起了笔,搁在了病历单上,问:“姓名?”
“周青。”
“性别?”
“这还用问吗?”周青回道。
不料,那位女大夫白了周青一眼:“好了,年龄?”
“24。”
“籍贯?”
“四川。”
不料,那名女大夫欣喜地一怔:“呃?你是四川哪哈的哦?”
听那名女大夫忽然甩出了一句四川话来,周青也是欣喜地打量了她一眼,欣喜地一笑:“嘿!你咋子个晓得说四川话呢?”
“我是四川人嘛,咋子个不晓得说四川的呢?”
“嘿!是不是哦?你也是四川的哦?”
“是的撒。”那名女大夫回道。
“嘿嘿!”周青更是欣喜地乐了乐,“老乡哦!你咋子个会跑到这个鬼地方来做医生呢?”
“学校里头分配的撒。”那名女大夫一边回道,一边在病历单上划着药品的名称。
“咋个子会分配你到这个鬼地方来的哦?”
“我哪个晓得学校里头咋个搞的嘛?对了,你咋子个跑到这哈来了呢?”
“我?”周青忽然一怔,淡定的一笑,“嘿,这个说来就话长了哦?还是等日后老子有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