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她刚刚穿越的时候,还想着将摄政王困杀,那么如今,她只希望他越安全越好。
“我知道了。”阿玄的眼睛里有明显的克制与忍耐。
他似乎很想与沈望舒亲近,可是却又顾忌她的名声,不愿她在旁人的嘴里有一点的不清白。他见沈望舒对自己亲昵,心里欢喜却又不忍,又万分地舍不得。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叫他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沉沉地看了她良久,这才也不与惠帝请安转身就走了。
沈望舒一双眼怔怔地看着他命人真的守在自己的宫门,眼睛有些酸涩。
“陛下也该走了。”虽然贵妃号称独宠,惠帝与她的封后以后再同房的约定也没有人知道,众人只以为惠帝每天都是歇息在贵妃的宫中,可是没有人知道,惠帝每夜都不会留宿贵妃的宫中。
他对贵妃说乃是去睡了御书房,可是沈望舒更知道的是,他每夜都秘密地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