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知一个人的观念不可能在短时间改过来,也不着急,总之时间还是充沛的。
在江州一住两月,林白白每日蒙着面纱出去买菜的时候,都能跟邻里邻居们熟络的打个招呼,眼见一点没有想走的意思,她不急,冷长书急呀,简直急的坐立难安。
林白白不得已,花了几个钱,使人送了封信给林成安,信里连唬带诈的说自个要在外为他另寻一合适的替运人,林成文自然不会不允,回信意思意思的夸奖了她几句,又捎了些银两过来。
既然行踪已经暴露,她也只得跟信里说的一般,拎着冷长书去找那莫须有的替运人。
一路走走停停的,本来就是随口编的理由,但无奈冷长书太敬业,她只能胡诌了个莫须有的替运人的生辰八字给冷长书,冷长书爱上心就上心去,反正她是不上心。
看了看天上的日头,已是响午,林白白坐在马车上伸了个懒腰,四下顾盼一番,拍了拍坐在车辕上的冷长书的肩:“便在前面河边停下歇歇脚。”
冷长书应了一声,停下马车,解了缰绳叫马儿自个吃草,又在附近捡了些枯树枝,用几块石头垒了个小灶,从车厢底下取了锅和陶罐并些干货青菜熏肉,开始生火造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