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组限时五分钟。
五分钟其实根本剪不出什么好图案,节目组美名其曰感受他们的默契程度,实际上让他们过来纯粹就是为了搞笑的——尽可能地乱剪吧,毕竟要么剪的栩栩如生,要么就逗比到底吧→_→。
如此深的套路,可是轮到玉白衣和叶檀的时候,叶檀显得极其真诚。
第一道题是,床。
叶檀:……床要怎么剪!题目出成这样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叶檀剪了个带着一条细长杆的长方形,满怀希冀地看着玉白衣。
底下的起哄干扰答案:
“嘛,这是椅子!”
“不对,明明就是浴缸!”
“像古代砍头的刀,诶,那个叫啥名来着?”
玉白衣平静抬眼看了一下,淡定地说,“床。”
叶檀兴奋地“嗷”了一嗓子,超级开心地狂点头,“对啊对啊男神你好棒!”
玉白衣表情平静,面容极其清俊,整个脸部线条雅致干脆,唇色很淡,微微抿着,目光也格外淡定,不动如风,就是这样严肃清淡的性子,却永远专注地看着自己的妻子,看见她如此高兴,他眼里浅浅地浅浅地有着极其欣悦的神色,极为内敛的情绪外露,你只能感觉他整个人的气场更为温淡了一些。
同样背对题板的一群人:“……不科学,这样都能猜到!那是床吗?你家床长这样!”
叶檀迅速稳定情绪有些骄傲地想:大概这就是,语言不通的时候,培养的默契吧(≧▽≦)。
下一题:菜刀。
颇有信心了的叶檀又剪了个长方形带一条细短杆子。
底下一群懵逼:
“……这个和之前的那个有区别吗?”
“有的,这次倒过来拿着,而且更小了,更短了。”
“所以是旗帜?”
“枪?”
“水勺?”
玉白衣:“刀。”
叶檀激动地拿着自己剪的刀做了个剁菜的动作。
玉白衣:“菜刀。”
叶檀:“嗷嗷嗷,男神我最爱你了!”
玉白衣眼里的笑意更清晰了一些,明明对方只是一时激动兴奋地脱口而出,可他却非常认真地低声回应:“我也是。”
旁边一群人:
“……这个默契度也是开挂了吧。”
“少女你剪的那是菜刀吗?你是从师抽象派的吧?”
“这个已经不是默契了,这叫做上天的想象力。”
“不要在节目里趁机示爱好吗,当我们是死的吗?来来来来,夕云,我最爱你了!”
陆夕云:……幼稚的男人。
第三题:戒指。
这个好简单!
叶檀眼睛一亮,想剪个圆环往自己手里一套,玉白衣妥妥的就知道答案了。
几道题玩下来:
“……这样的默契我们还跟他们两个玩什么呢?”
玩嗨了的叶檀兴致勃勃地把纸剪的圆环套在他带着婚戒的手指上,然后笑眯眯地问他,“好看吗?”
玉白衣反握住叶檀的手,摸了摸她小脑袋,“非常好看。”
“喜欢吗?”
“很喜欢。”
旁边一群人:喂!你们讨论的东西好像只是个歪歪扭扭的、称之劣质都侮辱劣质这个词的“纸”环吧?玉白衣你宠妻不能这样宠,总要以事实说话→_→。
然后他们就听见叶檀又问,“最喜欢吗?”
“不。”
众人略感欣慰,结果玉白衣的下一句:“最喜欢的是你。”
众人:……马勒戈壁。
叶檀的好心情就一直保持到陆夕云姥姥教她们剪窗花。
节目组备了剪刀和刻刀,姥姥讲得很有耐心,叶檀就听得格外认真,到自己动手操作的时候,叶檀和玉白衣窃窃低语:“男神,我要给你剪条大龙,当然啦,简单的大龙。”
玉白衣看了一眼叶檀画幼稚的底样,然后拿着笔,在旁边又画了一个小女孩。
同样非常幼稚的画法,三角形的裙子,几根波浪线的头发,圆形的手,叶檀一看就笑了。
“男神,画的我吗?”
“恩,”玉白衣目光落向纸面,他伸手揉着她的头发,嗓音那样沉凉,“我们。”
“所以在男神眼里我果然还是个小女孩,啧,”叶檀嘟哝,“不跟老男人计较了,嗯哼。”
结果最后“我们”没剪出来,叶檀却伤了手。
整个刻刀削破她手指的时候,那一刹那叶檀是没有感觉的,没有疼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刮空了纸而刮到自己。
直到玉白衣眼疾手快地握着她的手之后,她才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中指指腹有一小块肉被削了下来,鲜血迅速地浸湿了桌上的剪纸,疼痛让叶檀忍不住轻嘶了几口气。
可当她看向玉白衣的神情后,她就连轻呼都不敢,只能屏着呼吸忍着痛撒娇似的说,“不疼,真的不疼,男神我不疼。”
玉白衣紧紧抿着嘴角,工作人员很快拿来了酒精纱布和药,他沉默着一言不发地拿过酒精,在给她清理伤口的时候,叶檀一个没忍住,倒吸一口冷气。
“嘶——”
玉白衣整张脸越发严肃冰冷,嘴巴已经快抿成直线。
可他动作却越来越轻,越来越快,包扎完了他搂过叶檀,吻在她眉心,声音非常轻。
“对不起,”他把她按在自己怀里,反复说着,“对不起。”
受伤的手被玉白衣一只手轻轻托着,叶檀伸出另外一只手,回抱着他的腰,带着几分不解地问,“啊,不管你的事啊男神,是我自己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