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好被剪烂了吗?嗯,亲爱的ivy?
下一秒习齐的呼吸遽停,感受到罐子的灼热就停在已然微显红润的x口,他仍然穿着牛仔裤,只解开了裤头,习齐看不见他的□□,只有罐子微微起伏的胸膛,还有让人忘却一切的眼神。
灼热的硬块只停滞了一下子,然后猛地挺入习齐的体内,
呜……啊!
习齐忍不住仰起了头,瘦得见骨的身子跟着弓起,他大概想过会是难熬的侵入,但没想到男人完全怒张的器官会这样可怕。
感受到热烫的铁块就在自己体内,紧紧贴着自己的内壁,把自己撑开、撑裂,填得一点空隙也不剩,习齐连呼吸也忘了,
不……不要……啊啊……!
确认整个凶器没入后,罐子毫不怜恤地开始动了起来。初始还打招呼似地微微蠢动,但很快摇摆成巨浪。罐子的□□干脆地抽出来,再狠狠地直没至柄,习齐感觉那真的就像把剪刀,而且是燃烧着火焰的剪刀,每一下都带着他一部份灰烬,他正在被燃烧、被处决、被毁灭,被男人的凶器剪成一片片的残余。
习齐放声哭叫着,细瘦的双腕揽上了罐子的脖子。罐子把他从墙上放下来,抓起他不住踢动的腿,架在自己厚实的肩在线,继续狂乱地□□起来。
红肿的x口被反复进入、抽出,有时还带着一部份鲜红的嫩r,习齐已经叫哑了声音。凶器的尖端渗入兴奋的y体,罐子的眼睛染上鲜血的红,身体撞击着习齐的臀,发出暧昧的r声,宛如地狱y宴的光景,
慢……慢点……不……呜……呜……哈啊……慢……
似乎找到习齐的敏感点,罐子恶意地、残虐地开始折磨那一处的内壁。习齐觉得自己被送上了天国,但下一秒又被遣送回地狱,这种狂乱的折磨几乎要磨尽他最后一丝人性,前端的□□在过程中涨得通红,几乎要把他疯。
他看见罐子的凶器也发红、发紫,带着怒张的青筋,上面沾着湿滑的□□,说不出的y靡怕人。习齐的眼睛热得看不见东西,他觉得身体就要被活生生蹂碎了,
啊……呜……紧咬着牙,解放的瞬间却又被罐子的大掌握住。这让习齐几乎崩溃,他哭叫出来:tim……!
但罐子露出残忍、嗜血的笑容,舌尖舔过他眼角的泪,身下的动作更加粗暴,一下一下地顶着习齐的深处,彷佛连灵魂都要被贯穿的错觉让习齐逐渐失神。然后是最猛烈的一次撞击,习齐觉得自己的魂魄一定在剎那出窍了,
啊啊啊……!
□□瞬间被灼热的y体充满,他隐约听见罐子粗厚的喘息,前端的束缚被解放,习齐弓起了背脊,小腹同时被自己的浊白占满。他还停不下情热的颤抖,躺在地板上抽慉着,他已经什么也看不到、听不见,也感觉不到了。
ivy……他只隐约听见,来自天国的呼唤。
***
习齐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疯狂的□□。
彷佛永远不会餍足的野兽,罐子在第一次□□后,马上把他翻了过来。习齐还以为罐子要扶起他,但他却压到他的背脊上,啃咬着他的背,然后猛地侵入他尚未完全闭合的x口,又是另一轮激烈的□□。
果然就像罐子预言的一但开始了,就不要想停下来。
习齐被罐子牵引着,滚到这间屋子的每个角落。地板、墙边、沙发、浴室,用各种匪夷所思、羞辱的姿势,由罐子随意摆布。
甚至有一次就靠在被雨水打湿的落地窗旁,习齐双手被迫贴着玻璃窗,看着阳台下往来的行人,从后面任罐子□□,咬着下唇、压抑着不敢叫出声的样子,让男人更加恣意地对他处刑。
罐子一面□□,一面还会在他身上啃咬,彷佛分不清进食和□□的区别,每次都咬到肤破渗血,习齐觉得自己正在被tim一点点分解、剥皮,最后拆吃入腹。彻底的化为ti的所有物。
最后一次是在卧房的床上,习齐记得那是knob陈尸的地方。
罐子好像特别兴奋,他把习齐放倒在床上,居高临下凝视他的失神,然后抬起他的一只腿,从侧边粗暴地进入他的身体。直到习齐哭叫得没了声音,在床垫上晕过去为止。
失去意识前,他还看见自己终于被放过的x口,缓缓淌出大量男性的浊y,就这样流淌过他的大腿,做为犯罪的证明。
这样就可以了吧?
把自己分解掉、抛却所有的自尊、良知和羞耻。救赎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异端期盼的从来不是救赎,而是一把痛快的火焰。
把他烧尽、烧干、烧回人类以前的原形,那么,或许他就可以待在失乐园里,永远不要降临这个可笑的世界。
他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床上。但是和肖桓他们做完爱时不一样,他发觉自己身上有肥皂的香味,显然是被人清洗过了。□□有种清凉感,他低头一看,□□也被人细心地擦拭过、□□一点也没留下,甚至还上了简单的消肿药。
身上套着宽大的t恤,从奇怪的骷蝼图案看来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外面还多罩了一件白色外套,让习齐整个人都暖暖的。
一想到能做这件事的只有一个人,习齐的脸就整个发烫起来。这比刚才狂乱的□□还要令人难为情,想到罐子用他那种一贯冷静、理性的眼神,注视着自己的私密处,仔细地触摸、擦洗,深入体内涂上药膏,习齐就觉得心跳又快得不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