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牙齿咬得咯吱做响,内心的愤怒犹如黄河泛滥,寒声道:“他们居然想将儿子当筹码,卖给大金主,换得荣华富贵?太可恨了!”我终于知道若熏宝贝所谓的父亲迫是个什么厉害关系了,敢情他这么多年,也过得很有压力啊。放心,宝贝,我会疼你地!只是你就这么走了,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只图春宵,不争长久吗?还是你看出了我的没前途,所以,自动换主了?不行,我必须当面问清楚!我一个高从床上蹿起,豪情万丈的狂吼:“我要去‘帝京’!”
一双手,无奈的将我又拉回怀里,轻搂着:“我陪你……”
“哼!我到要看看,他是为什么不辞而别!他影响了我一时的心情,我就要让他郁闷一辈子”我不服气的乱吼。
“弟弟,我真希望能做些对不起你的事,让自己在你心里好好的扎根。”他弯曲了凤眼对我说。
“你有病啊?若你真做了那样的事,不但是自己要后悔,就连我都要为你拘一把同情泪!”瞥他一眼。
他立刻兴奋的睁开凤眼:“你会怎样对我?”
我想都没想就溜出了口:“要把你的小鸟儿切成片,喂你自己吃;要把你喂上c药,扔到qín_shòu堆里,一边报复你,一边收门票;要把你用油煎,不能太熟,不能不熟,要做到死不了,活还不如死了!要饿着你,让你吃自己的r,咬一口,嘴里还要说一声:真香!”
我再一转头,只见一滴清汗从他光滑的额头缓缓地流下,这天也不太热啊?
捅捅他,哥哥回神后,马上紧紧地抱住我,说了一句我意想不到的话:“弟弟,你果真如此的喜欢我!”
是啊,若不是很喜欢你,怎么会狠虐你呢?要知道爱之深,恨之切啊!聪明如我,怎么会不懂这个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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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寇筱然的陪同下,我坐在超级豪华马车里,跑往去帝京的路上,身后跟着的隐形护卫,让我放心不少。
我现在满心满眼的都是算计,我要让古若熏知道得罪我的后果!不但骗我,还放我鸽子?我白天想,晚上想,车上想,车下想,想到最后,我都觉得不用想了,在这么想下去,他都后悔活到世上认识了我。
窝在寇筱然温热舒适的胸膛,慵懒的打着瞌睡。每天晚上我都睡不好,一是因为他霸占了我的半边床,更是因为看得到,吃不到,干着急。搂着这么个大美人,而他只让我上下其手的乱摸,不让我动真格的,你说,急不急?急得我像得了红眼病,一看他就面露色光。
“喂,你不是说要勾引我吗?怎么只说说,不行动了?”我往他身上拱了拱,一张口就是埋怨。
“等你处理完自己的事,我就给你。”他含着我小巧的耳r,媚声道。
“我靠!把自己当大姑娘呢?”我不满地愤怒了,狠捶他一拳。
“大姑娘怎么可能有我纯?”他狭长的凤眼,得意的眯着。
我却张了张口,说不出什么否认的话,事实如此,只能问出心中的疑虑:“哥哥,为什么‘凤国’的男子会点守宫沙?”
他用下巴摩着我的发丝:“代表对女子的忠贞。”
“啊?真……真是个好东西!”我舌头有些打结,在我的认知里,都是女子点守宫沙,表示自己的纯洁。这个国家,我实在是越来越喜欢她了!哇哈哈……
“怎么笑得像偷了羊?”他好笑的看着我。
“我和那人走后,就一直生活在山上,不知道山下的事态。我一直都是男装扮相,每天山间上下的疯跑,捉弄人。原本我以为自己那叫独树一帜,色女当道!呵呵……也许是色男当道!生活了十年,居然没有人发现我是女子。当我追着男子嬉闹时,所以人都认为我是断袖,我也乐得误会,就这样过了十年。如今,我下山了,想要招摇一翻,可我却发现原来‘凤国’的风俗竟然是如此开通,可以一妻多夫!一妻多夫哦!太让我跌破眼睛,卡红鼻子,弄伤嘴唇。哎……我那特殊色哦,怕是要被埋没了……你说我何苦把自己扮成男子呢?真是枉度青春啊。而且现在想来,没人怀疑我的性别,不是因为我够男子,而是没有女子会装个男子装了十年,还成了瘾头!”我一边说,一边抚摩着他的长发,我对此有着浓厚的眷恋情节。
寇筱然听我一席话,两眼瞪老大,好半天才消化完我说的意思,一口将我的唇钳住,用力的搅拌,tiǎn_shǔn着,仿佛要把我活吃了。我有些吃疼的推开他,却又被他紧紧的拥入怀中,那红润的唇再次落下,却变得轻柔万分,载着似水的柔情,缓缓沁入我心,泛起阵阵美丽的涟漪……
“弟弟,你别忘了,‘凤国’也可以一夫多妻哦……”他趴在我肩膀上喘息着,声音嘶哑,轻柔动听,却让人觉得气压下降,果然是商场混大的人物,简直是兵不血刃啊。
“……”我嘴角抽搐着,没有回话。
哥哥凤眼半眯,笑道:“有我,你就别想要别人。”
眨眨眼,开始换话题,讨好的往他怀里噌噌,撒娇道:“我一直都觉得男人的yù_wàng是最不好控制的,你怎么比我还能忍?”
他抬起笑颜,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