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行用三个字果断回绝,丝毫不留情面“不可能。”
胡小涂失望地垮下脸,随即却又打起.神,继续谈判,“老公那要不你带我出去转悠转悠也行我保证不碰水”
这回任以行连三个字都懒得给了,两个字切断胡小涂所有企图“休想。”
这会儿胡小涂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也不让那也不让,她不就是来个大姨妈么,至于么,又不会死人
好吧,胡小涂承认,这一回的确是破了十年来大姨妈史的先例了。过去的十年里,哪一次她不是疼的哭爹喊娘破口大骂大姨妈没人.,哪一次不是小腹酸胀坠痛恨痛到她腹诽着涂女士干嘛不生个男孩儿,哪一次不是窝在床里无力打滚偷偷掉眼泪
胡小涂实实在在地怔住,她的痛经史就这么被终结了胡小涂心下大喜,这实在是个值得庆祝的好开端。嗯,这个男人功不可没。
胡小涂把所有的成果都归功到自个儿老公身上,都是因为这个男人的出现,才让她的大姨妈不那么欲求不满了。
胡小涂抬眼偷瞄了眼搂着自己的男人,眼睛笑得都眯了起来,她扒住任以行的肩头向上挪了挪,嘴巴点点男人的唇,“老公,我爱你。”
这毫无征兆的一句表白,着实给任以行吓了一跳。他依旧板着脸凝视着八爪鱼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认真寻思几秒,正色道,“你想都别想,说什么都没用,我不可能放你出去。”
胡小涂“呼”的一下从他怀里撤出来,盘腿端坐,小脸微垮,包子脸渐次成型,她嗔怪,“你以小人之心度我之腹,我在跟你表白你听不懂吗”
任以行故意煞风景地撇撇嘴,耸耸肩,“平白无故跟我示好,非奸即盗。”
胡小涂冷哼了一声,任以行你有种,我就奸了怎么着。想着,胡小涂再次攀上任以行的脖子,小嘴在他脸上亲了又亲,用力的吮吸声响在空气里,不暧昧,却足以让人心头荡漾。
胡小涂的唇像是受了磁铁吸引的铁块,痴迷地寻找着一直诱惑着她的那方温软,她狠狠地啄上去,仔仔细细地啃,小舌头也像牙刷一样来来回回地搜刮在男人的牙齿上。
任以行颦眉,她这是心痒难耐了想要了我说媳妇儿啊,你不知道你来大姨妈了不能引火上身么你这玩火自焚不要紧,你还把火烧我身上,我到时候找谁泻火去
任以行极力想要推开胡小涂,结果胡小涂却依旧攀附在他身上,浑身像是长了吸盘,怎么扒拉都扒拉不下来。
任以行无奈,“老婆,别闹了,乖乖躺着。”
胡小涂横眉冷对,颇有逼良为娼之势,不等任以行反应,小手不由分说地袭上来探进男人的衣服下摆,蚯蚓一样一寸一寸地攀爬在他触感极好的腹肌上,以坚不可摧之势向.口两侧的小粉红进发。
任以行微微倒吸口冷气,看来他不强行制止她是不行了。男人的手伸进衣服里把胡小涂的小手拽出来,下一瞬,直接将她按倒在软塌塌的床里,“不要胡闹,老实点。”
胡小涂看着任以行冷下来的眸子,知道他这回是认真正经起来了,便收回了方才的嬉闹之色,静静地凝视着那墨黑的瞳仁。
胡小涂的心跳停了一瞬,一切,竟真的像是梦一样。从她认识他的那一天,到现在两个人这样亲密地四目相对,虽然误打误撞,却也着实来之不易。
她今后的日子,都要跟这个男人在一起度过了,悲和喜,都要跟这个人一同分享了。胡小涂眨了眨眼,眼眶竟有点湿润,她虽然不确定这个男人是不是那个对的人,但是她知道,这个男人爱她。
她知道。
他会在她遭遇尴尬的时候及时赶来救场;会在深夜里第一时间接起她的骚扰电话毫无怨言;会隔着电话听出她声音里的失常;会为了陪着她说话而出车祸;会陪着她逛天安门,给她拍照,给她讲述那些古老的故事;会因为她的一句酒话而把婚礼搬到马尔代夫来;会不顾面子地跑去给她买卫生巾,还特意给她调好红糖水逼着自己喝下去
胡小涂的视线开始变得模糊,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经期的缘故,所以荷尔蒙失调情绪失控极易多愁善感,但是她真的了解这个男人为她做的一切。
任以行看着胡小涂头一次深情起来的目光,有点被骇住,向来大大咧咧不懂浪漫不知感动的她,竟然眉目含情了刚欲开口问,却被胡小涂眼角挂着的一滴泪惊呆了。
任以行立马乱了阵脚,忙伸手抹去泪珠,满嘴的焦急和慌乱,“小涂,你怎么了”他为她着急的时候就愿意叫她小涂,尾音轻微上扬,她听着仿佛早已习惯。胡小涂的眼睛又红了红。
任以行当真的不知道自己拒绝她的“抚.”竟能惹来她这么大的不满,一脸郁结,“小涂,你别哭啊我错了还不成么”
胡小涂眨了眨眼,眼睛里带着魅,“老公,谢谢你”
少.筋的胡战士先是说爱后是说谢今儿刮的是什么风
任以行正纠结,却被胡小涂一把揽过脖子狠狠地堵住了唇,方才平息下来的血雨腥风,再次席卷而来。
任以行似乎也被胡小涂的深情流露触动了心弦,他很快便占据主动,把胡小涂吻得瘫软不成样子。
两个爱意的人紧紧地拥在一起,密不可分。情到浓时,自然不想再满足于单纯的两唇相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