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和爷爷的死因,三叔在国外遇见的事情,三叔在忙碌的事,都盘桓在他心上,一重又一重的迷雾,他看不清,摸不透,想知道,却无力。
车子最终停在一栋别墅外。顾陶陶看见站在门口的人影,并没有开门下车。
“顾凌然,你还记得我爸爸的样子吗?如今我看着大伯,越看越像,有时候,他们的脸就像是重在一起一样,让我有种错觉,我爸就在眼前。”
“陶陶……”
顾陶陶笑,双眼空洞着望着前方黑夜,声音冰冷又残酷,“唐家做的所有事情,都要血债血偿。”
顾凌然咽了咽口水,看着顾陶陶开门下车,脑子里不停过着顾陶陶刚刚所说的话。血债血偿,唐家,二叔。难道……
顾陶陶的步子很急,最后几乎是跑到老七面前。老七看着她的样子,又望了望停在外面的车,笑着挪揄着说:“大晚上那么急的找我,人到门口了半天才下车。陶陶,你今天晚上演的哪一出啊?”
“我能进去说吗?”顾陶陶说完,便直接绕开他进门。
神情看起来心事重重,看来是真的有事。老七关了门,到了一杯水给她,“说吧,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