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桃忙坐起身要去捡,这一下更是感觉浑身匮乏无力了。
伸出手去关电风扇的时候都感觉胳膊一阵酸麻酸麻的。
关了电风扇,她光着屁股下床,趿拉上拖鞋,害怕陈楚醒过来,忙先拿过自己黑色小裤衩,重新坐在床上,两条雪白的大腿伸进去,然后站起身提上裤衩。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毕竟把自己最重要的桃花源地保住了。
就算陈楚现在醒过来也看不到她光屁股的样子了。
这时她又快速的戴上乳罩。
两只游荡的大白兔也被紧扣在胸前了,她舒了一口气。
忽然感觉身上有些地方还是湿淋淋的。
而且还有些异味。
季小桃想到:“可能……可能是刚才出的汗吧?”
她刚才模模糊糊中感觉到热的狠,但没有醒过来,直到闹钟响起她才醒了。
以为可能是汗捂出来的吧?
怕陈楚醒过来,她也不多想了,快速的穿好衣服,然后开始打扫战场。
陈楚一直没转过头来,不过感觉得到季小桃正在忙东忙西的。
他们两人现在是竹竿子打狼两头怕。
用竹竿子去打狼人害怕,知道自己这玩意不顶用。
但是狼也害怕,心想这什么玩意?这么粗,这么长,这么威猛,要是插进pì_yǎn里可死翘翘了。所以互相忌惮。
陈楚和季小桃都是最贼心虚。当然还是这小子这个贼隐藏的比较深。
季小桃的这个小毛贼被沾了大便宜,还以为自己睡好了让陈楚吃亏了。忙收拾着。
刚才陈楚都已经收拾的挺干净了,就差把她洗身子的水喝了。
这丫头整理好了床铺,又撅着屁股扫地,然后又拖地,整了十多分钟累的香汗淋漓。
随后又把窗帘拉开。
又检查了一番感觉没问题了,这才一屁股坐倒在床上。
“哎呀妈呀!可累死我哦……”季小桃轻声叹了口气。
感觉腰酸背痛的,不过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身子已经被陈楚看了个遍,摸了个遍,女孩儿的隐私部位都被陈楚含在嘴里又舔又抓。
下面火烧云还被捅了。
现在唯一的就差那层膜没被捅破了。
季小桃揉了揉腰,这会儿静下来,她想起刚才做的那个梦境,脸色微微酡红起来。
她都已经十八岁了,算毛岁是十九岁。
女孩儿成年还早。
对男女之间的事儿明白的也多,发育的也比男人快。
自然她以前做梦也是梦见过男女媾和之事的。
女孩儿和男的不一样,在农村来讲,当爹的很少告诉儿子下面那玩意是干啥的。
认为这是一件很羞耻的事儿,城里多半也是如此的。或许这就是传统的一些观念了。
不然告诉了,就是教导儿子学坏。
所以这个年龄段大多数是朦朦胧胧间过来的。
如果农村的半大小子问他爹,是不是自己下面插进女的下面,然后……没有然后,早就一大嘴巴抽过去了。骂一句狗日的杂种!
女孩儿则不然,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告诉她这些生理常识,比如男女怎么圈圈叉叉啦,要不自己养了十好几年的大姑娘被人家把肚子搞大了多不知道是谁干的了。
季小桃小的时候懵懂,母亲告诉她不能让男人摸这里,摸那里之类的。
十三四岁的时候就明白男人和女人办事之类的事儿了。
当然是当妈的告诉的。
十四五岁就做过春梦,梦见和男人媾和,甚至梦见被男人侵犯过。
那种感觉……很……说实话事后是很过瘾的。
但是女孩儿要说很过瘾的心里话是不成的。
会被人耻笑。
甚至会说是贱女人,骚女人,是破鞋,不要脸的sāo_huò的。
和闺蜜们在一起的时候说到这总是都说很讨厌啦!又梦见那种梦啦之类的!但是她们都巴不得做那种梦呢。
就像男人喜欢梦遗一样。
季小桃在县医专念书时,和她同寝七个女孩儿,有六个不是chù_nǚ的了。
剩下的那个长的跟猪似的,矮矮胖胖的,大黑脑袋,掉到煤堆里都发现不了,能让拉煤车送锅炉房去烧了。
这样的人,不是男人不要她,是实在没地方下手啊!
闭上眼吧……闭上眼也不会硬起来。
所以她是chù_nǚ。
剩下的便是季小桃了。
她家教严,况且有她哥季疯子,谁也不敢遭惹勾搭她了。
有个遭惹她的,被季疯子差点没打死,连教导主任都一块收拾了。
所以,她才在鸡窝里幸存了下来。
没想到千防万防。
逃出了大风大浪的诱惑,她不会想到在陈楚这小阴沟里翻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