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是理所当然、气定神闲,又挺腰对着花穴里的敏感处重重肏了几下,肏得瑶姬呜呜直叫,沈熙才说,“瑶瑶放心,不吃蛋糕,我用jīng_yè喂饱你。”
两人便在餐桌上肏着穴,沈熙用瑶姬的yín_shuǐ沾了小甜饼、水果放进口中咀嚼,瑶姬被他插得迷迷糊糊,男人掰了她的小脸儿过来缠吮,大舌推挤着把口津和食物喂进她嘴里,她也就乖乖吃了下去。
沈熙射了一回,把小美人儿翻过来,长腿架在肩膀上从上往下干,又舀了两勺酸奶滴在瑶姬的奶子上,把浑圆rǔ_fáng涂了个遍,只露出最顶上嫣红的两颗小樱果。瑶姬被冰凉的银勺冻得直抖,涂酸奶的时候,勺身掠过她的肌肤,那又冷又硬的感觉和腿间火热有力的插弄截然不同,让她又难受又瘙痒,她只好哭着求沈熙:“沈熙,不要了……不要涂,瑶瑶把奶子给你吃好不好……求你了,呜呜……”
沈熙这才把勺子给放下了:“乖,自己用手捧着。”
小美人儿眼泪汪汪地捧着涂满了酸奶的奶子送到男人嘴边,乖巧地主动央求:“奶子好痒,要男人舔……啊,求你舔我……”还在嘤咛着就被男人含住了,大舌风卷残云般把雪乳上的酸奶舔吃干净,又含了奶尖儿在齿间玩弄。
瑶姬早泄了不知几回身,小肚子里还装着之前男人射进去的jīng_yè,此时听到沈熙低吼着连连挺腰,便迎来了愈发激烈的一番灌精。射完以后她还以为总算能歇歇了,谁知沈熙把她抱起来,一边往楼上走,大ròu_bàng一边插在穴里肏:“这里干的不尽兴,我们去床上。”
“等等,”瑶姬忙抓住她的胳膊,“那桌子谁收拾?”
沈熙本想说自然有人来收拾,不过一想到桌上那狼藉不堪的水渍,他倒不是怕羞,只是不愿意瑶瑶的骚水被别人看见闻见,便吻着瑶姬安慰:“别担心,等会儿我下楼收拾。”
只是他口中这“等会儿”,硬是等到了下午。瑶姬软在床上,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好说歹说,沈熙才依依不舍地把jī_bā从她的xiǎo_xué里拔了出来,看着白浊混杂着蜜汁哗啦一下从穴嘴儿里涌出来,他一脸可惜:“我的jīng_yè都流出来了。”
瑶姬没好气:‘“别废话,快去收拾桌子!”
沈熙穿好衣服下了楼,一进餐厅,顿时傻了眼。只见餐桌上干干净净,水渍、杯盘,早就被人清理一空。他愣在原地,想着该怎么向瑶姬交差,管家陈伯慢悠悠地踱过来,拍了拍沈熙的肩膀语重心长:“年轻人龙精虎猛,也是正常的,但还是要节制啊。”
沈熙:“……”算了,还是告诉瑶瑶是我收拾的吧。
第24章小狼狗24
瑶姬还不知道自己的脸在家中仆人面前已经差不多丢光了,她又睡了个回笼觉,养好精神醒过来,已经华灯初上。下了楼,看到沈熙正带着江阳在大厅里打游戏,她笑着走过去:“小阳怎么回来了,你今天出门的时候不是说要在熊雄家过夜?”
熊雄是江阳最好的朋友,父母也是做生意的,和锦安还有过合作。那孩子性格活泼,难得的是不嫌弃江阳孤僻,愿意带着他玩儿。江阳早上出门的时候还高高兴兴,这会儿听到瑶姬的话,双眼却黯淡了下来,放下游戏手柄讷讷地说:“我想回家……就回来了。”
瑶姬心思敏锐,意识到他有些不对劲,面上不动声色,摸了摸江阳的小脑袋,便走了出去。
跟着江阳出门的自然有保镖司机,瑶姬叫了保镖过来,淡淡问道:“小阳今天去熊家,遇上了什么事?”
那个保镖也是江家的老员工了,一听瑶姬问,就愤愤不平地说:“大小姐您不问我也是要说的,少爷在熊家本来玩得挺开心,就是下午熊夫人带了几个朋友回去,有一个是郑女士。”
一听到“郑女士”三个字,瑶姬就不由自主地皱起了眉:“她干了什么?”
保镖想了想:“她看见了少爷,就把少爷领到一边去了,说了一会儿话,回来的时候少爷的脸色就不好,后来就说要回家。”
看来这就是江阳表现异样的原因,瑶姬让保镖下去了,独自一人坐着思索。江阳性格敏感,既然之前没有说,瑶姬要是再说,必然会引起江阳的反弹,所以她也只能装作不知道。不过以郑佩佩那个女人以往的作派,想一想瑶姬也能猜到她会说什么话,想来不是要钱,就是大肆说自己的坏话,怪自己不让她那个亲妈见儿子。
“哼,”瑶姬冷哼了一声,“看来得敲打敲打她,免得她又把手伸的太长。”
想到这里,她又为江阳叹息。原身和江阳这对姐弟在父母运道上都不太好,一个幼时丧母,一个虽然母亲健在,但贪婪成性,只拿儿子当摇钱树,从来没有真心关爱过儿子。
不过想来也是,如果不是这种性格,郑佩佩又怎么会上赶着做了江乾的情妇,为了捞钱无所不用其极。偏偏江乾还挺喜欢,那时候都是五十几岁的人,还跟郑佩佩生了个儿子,又领回了江家。
不过江乾也知道郑佩佩这个母亲做的不合格,很早之前就跟她签了协议,江家每年给郑佩佩一笔赡养费,江阳归江家抚养,郑佩佩不能和儿子见面。后来江乾去世,瑶姬让郑佩佩来见过江阳几次,可她每次都给江阳灌输一些乱七八糟的话,又丝毫不顾江阳的自闭症,弄得瑶姬这样的厚道人都大为火光,也不再允许她见江阳。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