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从水管那里爬进我家里,难道我看到了还要好声好气的请他进去?”一边喝水一边低声冷哼了一声,“对了,你给我定九点吧,他们好像没完了,说不定还有人要来,珍妮——这事给珍妮没什么关系,我不想再打扰她了。”
“这么大火气啊——”丁余一啧啧两声,“暑假档快到了,各大电影都在尽力宣传,估计他们不会分给你多少版面的,我去找几个朋友赶快写清楚前因后果,两天之后大约就被热度了,不过如果你坚持要住酒店,我现在就给订——放心,我觉得那些狗仔不会想着再想爬你家墙了。”
“不过君大小姐,以后发生了这种事情,您老人家能不能第一时间给我说一声!”那边的丁余一拉长声调,听起来特别意味深长:“您可以想象我从报纸上看到那个新闻之后我有多么惊慌失措么?”
君虞:“这能怪我么?”她不甘示弱的冷笑数声,“是谁这段时间一直消失的不见踪影,如果不是您老这通电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