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是为了把一年来的积郁全给抒发,他可不想第一天就为了人命伤脑筋呢!
何况绛仙虽是强矜着一语不发,弄起来算不得全套享受,但她那诱人的胴体实在太过美妙,让人一试之下真想多玩几次,可不能光一回两回的囫囵吞枣,老沙可不想这一两天就把她弄死,至少要玩足十天,以三人之力,加上没旁事烦心,那还不能将这小姑娘调教得服服贴贴?老沙对这倒是颇有自信,等到最后两天,三人必能搞的她神魂颠倒,淫叫的春啼婉转、不死不休,到时候别说是舍不得弄死这小娘了,恐怕光为了这娇媚尤物谁属,三人还要好生吵上一架哩!
看床上的绛仙仍是美目微张、两眼无神、樱唇轻启、娇喘嘘嘘,一幅还没从性欲之美当中醒来的模样,老沙眼珠一转,也不知他从那儿挖出了个小瓶出来,倒出了颗指甲般大的小白丸。
「算小姑娘运气,」嘴上淡淡一笑,老沙一边轻捏绛仙嫩颊,令她吞下那小白丸,一边伸手贴上她赤裸的粉背,运功助她运化药力,嘴上还轻声说着,「这『凝香丸』可是老沙好不容易才到手的宝贝,极有固本培元之功,只要一丸服下,任你床上如何yín_dàng放浪,一下子和多少男人大玩特玩,高潮迭起到无法自制,也不会阴元枯竭,再怎么爽都不至丧命。要不是这宝贝只能女用,对男人不但无用还会伤身,老沙早自己吞了…真没想到,你修的还是道门正宗的功夫…唔…」
虽说没休息多久,就给三人又同时上马,弄得肢酥骨靡,全没半丝力气,但给老沙和单则精元浇灌之下,绛仙只觉浑身在酥软之中,还有股暖烘烘的舒服滋味,倒没怎么脱力,迷茫中才觉得喉中一股暖流导入,随即背心处一股内力缓缓传来,绛仙登时醒转,只是初次嚐到这么激烈的交合,四肢犹自酥软,何况背心要害处正落入老沙手中,绛仙倒也不敢轻举妄动,只任轻狂。
其实连绛仙自己都不清楚,她记心不错,那洞中心法又和她所修道门功夫暗合,虽是初学乍练,体内阴功已有不少火候,虽说要置这几人死命还是有所不能,但体质已被那阴功慢慢改变当中,普通淫毒媚药,对绛仙而言根本是百毒不侵,伤她不得,纯粹只能用以诱发情兴、助床笫之趣而已;那『破红丹』虽是霸道,但即便连来两三丸,也伤不了绛仙本元,最多令她情欲难挨而已,那『凝香丸』虽是异宝,却也只有锦上添花之效,老沙这一举动,倒是多此一举了。
看绛仙虽是悠悠醒转,却还是死撑着不肯放声,连嫩若春花的俏脸儿都别了过去,老沙不由得想,这小姑娘还真够兴味儿。一般妓院女子便非庸脂俗粉,床笫间迎合的声情动作,也无一不是装出来的,一两次还可,久了便令识者颇觉腻味;但这小姑娘不是,虽说已给三人玩过,称不上三贞九烈,却还紧抿着不肯放纵,连声音都不出,对比方才床上前挺后送、手捧唇啜的迷乱,绝非装作的清纯当中颇有丝娇媚的诱惑,更令人有种想在她身上尽情狂逞、冲刺不休的冲动。
才刚想着该不该伸出手去,搔搔她纤巧的腰肢,看能不能逗这情怀初开的小姑娘忍不住出声,也是椿妙事,老沙陡地又缩回了手,想想这也太过急色,小姑娘才刚同时被三个人干得死去活来,差点连嘴里的呻吟都忍不住了,现在这般娇慵瘫软、惹人怜惜,这样硬上未免有些儿失趣。
不过伸出去的手才收了回来,老沙嘴上不由得泛起了一丝自嘲的笑意,自己这是怎么了?明明老早打算要在这儿休息个十儿八天,要好生纵放一下,什么都不管不理的,现在美色当头,自己却前推后拒,搞得龟龟毛毛,连个手都不敢伸?看来自己可真是个无福享受的,这年来天天要顾着帮里的事,还有面对天门的需索,心情竟到现在还放松不下来,要说丢脸也真丢脸到家了。
说到做到,老沙心里才想到这一点,才刚想到要好好放松一下,尽情胡搞,绛仙已差点忍不住要出声呻吟,老沙那大手轻轻巧巧地滑到了自己汗犹未乾的腰间,小指头轻轻地刮搔起来,还不止此,那虎口处已忍不住轻夹起了伏身床上绛仙那被挤在被褥间的玉峰,挑逗地摩挲起来。
媚药助阵下,体内阴功流转愈发顺畅,加上『凝香丸』半是灵药半是媚药,在这方面也颇有助力之功,随着老沙助力推发药力,体内功力也逐步加深,绛仙青春娇嫩的胴体愈发敏感,尤其才被淫得神魂颠倒,体内那麻酥酥的快感未袪,犹带汗湿的玉峰又给老沙这般挑弄,摆明着他虽是发泄已毕,却是色心不止,又要在自己身上狠来一番,一思及此绛仙的身子竟又似热了起来,教她怎忍得住?若非她正伏在床上,还能轻拉被角掩着嘴儿,怕甜入人心的呻吟声已是难藏。
突地,绛仙只觉腰间一阵麻酥酥的快感传来,老沙的手指已触着了她敏感至极的穴位,一丝直抵心窝的热力像针般在她的魂上微微一刺,又带点疼又带点麻,酥的绛仙娇躯一颤、纤腰一弓,老沙的手已如丝响应,滑入了绛仙身下,五指成抓,整个箍住绛仙娇挺的玉峰,把玩起来,食中二指正夹着峰顶的蓓蕾,情欲未退之下,那处仍带着肿,给这一夹登时酥透了绛仙周身。
「哎呀…已经硬起来了哪!」看绛仙脸红耳赤,汗光之中滋润得犹似发着光的娇躯上头,雪白的肌肤正慢慢涌出难耐的酡红丽色,显然这假正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