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哥提着篮子与他一同往前走,转着脸反问,“夫妻间的事情怎么就不好了,孔子还说食色性也呢。”
武大郎摇摇晃晃的挑着担子,一脸憨厚的笑着说,“郓哥,我没有怎么读过书,不知道什么大的道理,总之,这玩意儿还是少招惹的好。”
郓哥轻轻松松的提着篮子,说,“大郎,一大早便把老婆一人留在家,总之也不会太好吧。”
武大郎空出一条手臂,用力的前后甩着,说,“没事,她这几天都在王婆那里帮着做衣服呢,不会孤单没有伴的。”
郓哥听武大郎这么一说,情不自禁便想起了那天听王婆与西门庆说过的话,可毕竟他没有什么证据,自然也就不能够随便乱讲,只是隐隐的可怜武大郎这个老好人儿。
两人这么走了一行,到了最繁华的地方摆好了摊,郓哥忍耐不住心中的话,问,“大郎,放心子一人在家吗?”
有些人,糊里糊涂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在有些时候可能就顾虑不到,但是一经别人提醒,马上就会醒悟过来。
武大郎明显就是如此,在郓哥没讲这句话之前,他一直认为女人家会守妇道,不敢做出违背lún_lǐ的事情,可经他如此一说,情不自禁的便怀疑了,茫茫然不知该当如何。
郓哥见他这副销魂的样子,招呼着过往的路人,没有再开口询问,过了挺长的一段时间,武大郎清醒了过来,问,“郓哥,你是不是听到你嫂子的什么风言风语?”
郓哥没有证据自然摇头否认,不过他也算是实话实说,毕竟当时的确还没有关于潘金莲的闲言闲语,说,“大郎,绝对没有,我只是随便问了一问,你可千万不要多想。”
武大郎倒是相信潘金莲的忠贞,得意洋洋的微微点下头,笑着说,“我猜呢,你嫂子怎么可能会做那种事。”
其实说句良心话,潘金莲还算是好的,除去张大户之外,几年的时间里她只对武松动了心,假设是放到二十一世纪,你想又有几个人能做的到呢。
特别值得单独一提的是,当初偷奸与张大户,那可都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你想呢,免费住着人家的房子,能不为别人做点义务劳动嘛,再者说,偷奸那事也是习惯成自然了,并且武大郎也是默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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