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握住她脖子以下的衣领,一个用力就将衣服剥落了大半。
“唔──”她刚想推开他,一双手就被他反剪在身後,胸前的玉峰因此而向他挺起。她瞪大眼睛,不知道是因为刚才过於失控还是因为他火热的吻,脑子一片混沌,除了下意识的一些动作,根本就弄不明白发生了什麽事情。
她的唇软得不可思议,属於女性的馨香扑鼻而来,被压在身下的胴体纤细柔软,瞬间勾起了他那晚混乱而销魂的记忆。
他加深了自己的吻,在将她口腔内的每一处都tiǎn_shǔn过之後,顺著白皙的脖子一路往下,含住了她胸前柔软的挺翘。
“啊……”她轻颤,带著酥麻感的电流从被他碰触到的地方一直蔓延至全身。
他张大嘴巴把大半的rǔ_fáng含进嘴里,舔了几圈後放开,然後轻轻咬住最上面的蓓蕾,灵活的舌头不断扫过,同时伸出大掌揉搓另一边yù_rǔ,抚慰她不平衡的快感。
“啊……”她在他身下细细呻吟著,敏感的身体不堪挑逗很快就湿了一片。
他的手向下移动,扯下了里面的亵裤。
私处蓦然传来的凉意让她反应过来,她向上提起身子躲开他的碰触,双手推拒:“义父不要!”
他身子一僵,缓缓抬头:“不要?”
她脸上泪痕未干,声音微微颤抖著:“放开我……”
“你不是说你恨我吗?”他抓著她双手的大掌没有松开,粗壮的双腿插进她腿间撑开,“那就继续恨好了!”
十年父女情分,竟然换来一个恨字,什麽愤怒失望之类的字眼根本无法形容他的心情,他已经为此而失去理智了。
她惊恐地瞪大眼睛,感觉他另一只大手伸进了双腿间,粗糙的手指摸到了敏感的花蕊。
“湿了……”他的眼神冰火交融,让她心肝一颤一颤地,恐惧不已。而他也不负众望,在她惊恐的等待中将粗大的中指插入了甬道,利用她分泌的汁液chōu_chā进出。
“迎儿,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管怎麽样,你这里已经被我插进去过,而且以後也只能被我一个人插……我不容许你青灯古佛孤苦一生,更不可能容许去找别的男人,所以,就算你恨我,我也还是要娶你为妻!”
说完,他抽出中指,撩开下摆,将硕大的yù_wàng硬生生挤入她紧致的甬道内。
“啊……”最敏感的地方被一根铁棒强硬地撑开,唤醒了那晚被撕裂的恐惧感,下体猛地紧缩,紧紧裹住了他挥军进入的guī_tóu。
娶她为妻?她面色苍凉:这是她盼了多少年的梦想啊,可是,当他终於说出来的时候,一切,已经物是人非了。
此生,她都无法嫁给他了。
他不顾她的绞紧,抽出後再次撞击,来回数次後终於全身没入,那被紧紧包裹著的销魂感觉让他不由呻吟起来。她呜咽著,如风雨中的小船般被猛烈的撞击拍打著。
“呜呜……不要啊……唔……”
他将她放平,双手举过头顶压住,更加用力地在她身体深处冲撞著,每次被子宫口刮过guī_tóu的缝隙都会忍不住呻吟一声。
明知道这麽做是不对的,但是这种严重违背他公正不阿的性格的犯罪行为极大地刺激了他,特别是看见她欲的红晕,峭立的玉峰因为撞击而来回荡漾,结合的地方被细小的绒毛掩盖,隐约会有被他带出的嫩肉闪现,水声啧啧,他粗大的欲根上沾满了透明的液体,不时还因为他的chōu_chā而四溅……
他大大呻吟了一声,更加失控地撞击起来。
“迎儿,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呃……”她的下体阵阵紧缩,但是根本无法抗拒他一次次的侵入,只能分泌更多的汁液润滑。
巨大的ròu_bàng挤开她体内的层层软肉,将褶皱撑开到最大状态,坚硬的前端不断撞击她体内脆弱敏感的地方,那种要玩坏她的感觉让她不由尖叫。
“不要了,会坏掉的……好疼啊……求求你……呜呜,求求你……”
“就是要把你玩坏,让你再也不能想那个人!”他喘著,撩起她一边yù_tuǐ环住自己的健硕的蜂腰,方便自己更激烈的chōu_chā,啪嗒啪嗒的撞击声越加明显。
“唔……”她咬牙迎接他一阵暴雨般的chōu_chā,高潮爆开,让她绷紧了身体,几秒锺後无力地放弃,“啊……不行……”
他稍稍放慢,待她缓过气来又是一阵猛插,直将她的三魂六魄都撞得几乎要离体。如此几番之後,她已经瘫软在案台上,再也使不出任何力气了。
他俯身,在她耳边问:“我是谁,说,我是谁?”
他一定要让她明白,占有她的男人究竟是谁!
她昏昏沈沈地,在他的撞击下如孤舟般无力耸动,“义父……贺擎苍……”充满悲伤和绝望的泪水从她眼角滑落,发出的声音如同喃语,“擎苍……”
他眸色一闪,加快耸动,终於低吼一声,埋入她身体最深处,释放了滚烫的浓液。
作家的话:
我发现,这对别扭的父女就是负责h的~~哦,还有虐~~
☆、第一次行动(清水)
宁凡从床上艰难地坐起来,喘气。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两株火焰花能保她一个月的性命。
如今她体内的寒毒深入骨髓,指不定什麽时候就会爆发,但是有火焰花压制著,一时半会她也还死不了。按理说用过一次之後,火焰花也不再有那麽大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