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坚持不住了!”司机绝望的操纵着方向盘,可是来自上方和四周的压迫对于这辆只是家用功能的悬浮车来说,完全无法抵抗。
车终于轰地一声着陆。
“抓紧我,别看。”汉斯博格贴着威廉敏娜的耳朵说,右手拔出了配枪。
暴民潮水一般涌了过来,举着金属棍疯狂地的打着车。防弹玻璃出现了裂缝,车发出尖锐的警报声。
救援队还没有来,而他们则坚持不了太久。
冲是不可能冲出去的,汉斯博格下达了最终的命令。侍卫们钻了过来,围在了周围,给威廉敏娜搭建了一堵人墙。
前排的车窗玻璃已经粉碎,就快破裂。一旦玻璃破裂,车内的反击就要开始了。
汉斯博格举起了枪。他感觉到血液在血管里奔腾,肌肉在衣服下绷紧。他是军人出身,从事文职前,也在边界警卫队服役过。他经历过战斗,也杀过人。而他也已经有阵子没有经历这么刺激的场面了。体内的暴力印子,正在迅速的觉醒。
威廉敏娜听到保险栓拉开的声音。她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唾沫,却并不觉得怎么害怕。
她从衣服里钻出来,看到汉斯博格紧绷着的脸。英俊的脸上写满陌生的情绪,坚毅而绝决,又有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