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君淮说得很严肃。
她被尤氏吓着了、怕疼、不想要孩子这都可以理解,但她找别的理由把他拒之门外这是另一回事。
“我逼你做过你不想做的事吗?”他皱着眉问,“有话不直说,非得这样躲着我?你直说我能怎样?能打你还是吃了你?”
“哦……”玉引讪讪低头,两手揪了揪衣襟,“我不会了。”
然后一夜好眠,她难得地没再梦到满床是血。孟君淮早上醒来时她还睡着,缩在他臂弯里,跟睡前的姿势一样。
嗯?
他回想了一下,这一夜她好像真的既没踹他也没打他,是哭累了没力气了?
孟君淮兀自嗤笑,抬手碰碰她的睫毛,她眼皮颤颤也不醒,他便轻手轻脚地起了身,走到屏风前扣了两下,示意下人进来服侍。
进来的几个都是婢子,孟君淮记得是尤氏生产那日开始,自己跟前的宦官都换成婢女的。平日他若在前宅,面前能